“你把牛奶喝了。”
“這東西既不補鈣也沒什么用,我喝一肚子的水還得到處找衛生間。”
鞋扔到地上,腳往里面那么一伸。
榮長璽把東西塞進她的兜里,摟著她腰貼了貼她的臉。
這是儀式感。
親來親去的,兩人都覺得煩。
“走了。”
“嗯。”
他應了一聲,也沒去送她。
反正她助理天天過來接的,有事情就打電話了。
吃過早飯榮長璽去醫院了,開始了一天的工作日程。
當大夫就那么回事兒,沒有什么了不起的事情做,給人看病各種看病。
倒是有外出的機會,可他現在哪里也去不了。
因為要這個孩子,損失了很多機會,但沒辦法。
他有損失,白勍那頭的損失就更大了。
也沒說有多期盼,怎么講呢,就是人人都有,你也應該有,完了又是白勍拍板定的,那就這樣吧。
白勍頂著風雪出門了。
下大雪她親自跑外地去了,助理就勸她。
“其實我來也能解決。”
白勍從兜里掏出來一個核桃扔嘴里嚼了嚼。
沒懷孕的時候身體就是自己的,怎么用怎么方便,現在多了一個人共用,這身體就有點不聽話。
她從來不暈車的人,現在暈車。
開著車窗,吹了會風,這才勉強壓下去。
“來就來一趟,不是多大的事兒。”
真的能辦好早就辦好回去了,折騰這么多天,還是親自來一趟她放心。
白勍不嬌氣。
所以哪怕懷了孕跑來跑去,有些體力活她也是干的,偶爾有點小折騰也就那么地了,大面兒上這孩子不敢折騰她。
到處折騰,孩子還挺好的待在肚子里。
助理就是覺得孕婦吧,不應該這樣。
他瞧著其他人都養的可小心了,他老板這就活的和農村婦女似的,就恨不得下地干活了。
“這么冷的天,別吹感冒了。”
白勍笑:“沒有病毒哪里來的感冒,吹不壞。”
她這身體抗造!
她要去,誰能攔得住她?
而且有些事情除了白勍別人辦不了,一樣的事情她來就能解決,別人來八天也不好使,你說邪門不?
干銷售的有幾個不是能說會道的?
可和眼前的老板比起來,就是差點東西。
白勍挺著肚子在包廂里和人閑聊天,兩個人有來有去的,一開始對方也是不肯松口,不知道怎么談著談著就談順心了,放款了。
外面小肖罵了一句臟話。
媽的!
她見過很多男人,不敢說哪個都能弄服,但折在她手里的人也不少,就這個死男人比鐵公雞還鐵,怎么說都不行,怎么讓都不行,
踢到鐵板了。
“還是不一樣啊。”
說著笑笑。
老板就是老板,不服不行。
哎呦這個講話的姿態,這個講話的語氣,這個抓重點的本領。
牛逼!
白勍陪到了最后,送走人把小肖幾個叫進來。
“不是大事。”
“白總……”小肖就想說其實這事兒她也挺無力的,對方不松口她也沒辦法。
這不是她有沒有本事的問題。
白勍拍拍對方的肩膀:“你今天好像過生日是吧……”
給過了個生日,然后又讓人把她送回去的。
路上又是一通折騰。
崔丹來電話。
“哪天有時間約幾個人咱們打撲克。”
“行啊,沒問題。”白勍應了。
掛了電話笑笑。
她三嬸就是小孩兒性子,玩很在行的。
又過了一段,白勍去檢查身體。
孩子的重量是完全達標的,她的體重很穩定。
這里跑那里跑的,所以也沒胖多少,他們兩口子都屬于胖不起來的那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