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干什么干什么,該去哪里去哪里,我們真的帶不動就直接說了,也不是兩家人。”
白勍是他侄女,親侄女,這和親女兒也沒差多少。
吃過飯崔丹催促榮長璽和白勍趕緊回家,該干什么干什么去。
人要帶著孩子出去散步了。
榮長璽:……
就有點……
這孩子不是他的感覺。
他平時都是過來看看,然后得守著人家的時間,叫他走就得走。
是不太稀罕,所謂稀罕就是不至于說看不到兒子就多鬧心,可被三嬸這么一搞,他就有點想榮朝鳳了。
上了車,扯過來安全帶,自己笑了笑。
“笑什么?”
“不像是我兒子,倒像是三嬸的。”
白勍搖搖頭:“身邊沒小孩兒,難得來一個正高興呢哪里容得你去搶。”
“當初他們就沒想過領養?”這點榮長璽一直很納悶,是他的話他就去領養。
“人和人不一樣。”
只能這樣講。
白國安可以接受家里的侄女,但也不是哪個侄女給了他都要。
當年不是因為白勍她媽嫌棄她,白國安也不能動那個心思。
誰的孩子他都不愿意養,外頭的孩子他就更不愿意了,不然老崔家鼓動那些年早就送過來好幾批了。
啟動車子。
榮長璽離開家,對老婆沒有不放心的,唯獨這個兒子。
偶爾和侯聰視頻偶爾和兒子視頻,小的那個什么都不懂,每次視頻眼睛也不知道往哪里看,覺得沒趣人家就哭著要人抱要離開了。
段鶴這邊還是沒干明白。
和家里商量商量,想要拿住白薔,結果可想而知。
白薔她只是嘴上什么都不說,但任何事情在她的心里都是有章法的。
老段家呢就是想逼一逼白薔,也是覺得白薔手里可能還有點錢,那就貸款再買一套給他們住,不行的話不是還有白家老二呢,和老二借慢慢還唄。
段鶴父母暫時就是這意思,孫子沒有孫女也不給生,那要套養老的房總沒錯的吧?
隋靜因為老段家鬧事,氣的嘴上都是水泡。
段鶴目前人在朋友那邊住著呢,他狐朋狗友特別多。
“不行就離!”隋靜主張離。
這世界誰離了誰都能活。
白勍放好包,問白歆:“有飯嗎?給姐弄一口吃,我要餓死了。”
白歆去廚房找飯:“你這一天天的,胃原本就有毛病你還折騰。”
“顧不上嘛。”
“你就在包里放兩塊餅干,餓了就嚼別干餓。”
“有,沒顧上。”
隋靜拍桌子:“叫你們回來是幫你姐想辦法的,你們倆還聊上了,沒心沒肺的!”
白勍終于抬眼皮兒看她媽了:“離?說的輕巧。”
“怎么不輕巧?你姐條件那么好找什么樣的找不到?”隋靜覺得白薔條件絕對過關,這拿出來就是個了不得的人物。
白薔不像老二,老二不是靠男人發家的嗎,人白薔是靠自己。
“現在女強男弱的多的是,我姐也這把年紀了我不是我做妹妹的說,除非不找不然再找也是這樣的,好的要么在學校呢要么就在別人家里頭呢,能這樣侍候你和我爸的除了他估計還真的找不到幾個。你別瞧不上段鶴,換個姑爺你就知道了,隨你們擺弄?想得美。”
有幾個男人愿意寄人籬下被老丈人丈母娘折騰的?
白勍覺得段鶴身上的優缺點都是很明顯的人,就得衡量看你想要什么。
白歆插嘴:“換我家那個,你就別想。”
可能給房就行,一起住侍候你們那就不行。
隋靜:“怎么著你姐離了他還找不到了?”
“媽,咱們打來天窗說亮話,我姐那深圳的不就是留著做后手的,可人家在過的不好肯離嗎?白薔但凡有更好的選擇她都不會要段鶴,你自己品品是不是這個道理。”
關起來家門,說的都是私密話也不怕別人聽見。
承認也行,不承認也行,隨便。
但事兒就是這么個事兒。
“那就給他家買房子?”
“買個屁。”白歆端著飯碗給白勍送過來,塞白勍手里對著她媽說:“哪有錢啊?買新房里外里花了多少?我姐背多少年的貸款?這還和二姐夫串的錢,再買拿什么買?”
“說的就是這個理啊。”隋靜拍大腿。
“你少管白薔的事情,她自己有分寸。”白勍吞了飯道。
吃著吃著,評價一句:“三兒你這飯炒的可不行啊,太硬了,就差噎死我了。”
“可能是飯的問題,我媽做飯水放少了。”白歆解釋了一句,她偶爾也在家做飯,沒辦法啊,婆婆這種生物她和親媽就是不一樣,當然了白歆覺得她婆婆再折騰也還是比她媽強點:“要不給你添點水?”
“不了。”白勍擺手。
太可怕了!
“我說二姐,你這也得學學做飯,事業有成也得回家偶爾做兩頓啊,加分項啊。”
白勍擺手:“沒那腦子,我腦子笨學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