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綁匪驚訝,看冷漠的漂亮的女人,差點就雙手抱胸了。
而不止是他們兩,就連時永檸和于成波,還有毛子和半死的伍哥,都疑惑好奇她想要干什么。
時棲見他們遲遲不動,低聲冷呵:“脫!”
兩綁匪被她這聲嚇的,手腳麻利的迅速脫衣服。
“還有褲子。”
他們又接著脫褲子。
這八月的天不冷,可這是深山老林,又是露水深重的時候,山風莫名冷得讓人打顫。
時棲在他們還要***時講:“可以了。”“把衣服褲子穿進樹桿里,把擔架搭牢固點。”
原來是做擔架啊,嚇他們一跳。
還以為她有什么特殊癖好呢!
時棲親自盯工,在覺得擔架不夠舒服時,看向一邊的毛子。
毛子主動把衣服貢獻出來。
時棲瞧著伍哥。“把他衣服扒了。”
毛子看奄奄一息,但眼神兇狠的伍哥,沒敢動。
伍哥身負重傷又斷了兩腿條,這衣服仿佛是他最后的尊嚴。
尊他媽的屁嚴!
于成波過去就不顧他反抗的手,一拳砸他頭上,把他衣服扒了。
時棲耐心的等著,等擔架做好,對那兩綁匪沉聲講:“好好抬著,要摔到我弟,把你們腿打斷!”
兩綁匪搗蒜般的點頭。
“你弟……”被扒了衣服的伍哥仔細打量她。“你是時家的大小姐,時棲?”
時棲反頭看他,微微一笑,頃城無雙。“看來你還記得我。”
伍哥不知想到什么,接著臉色大變。
時棲收起笑,對旁邊的毛子講:“把他搬上車。”
同樣是斷腿。
一個被兩人小心翼翼的抬著,旁邊陪著個同學。
一個被當做麻袋一樣,扔在破破爛爛的面包車里。
時棲開著車,在崎嶇的山路上噼噼啪啪緩慢的開,車燈照著前邊走路的幾人。
坐在伍哥身邊的毛子,被車晃得要抓住座位,才不至于被甩來甩去。
他半拽著伍哥,沒給他多少照顧,也沒有不顧。算是盡到相識一場的義務。
對撕票、出國、打殘時永檸這些事,他其實都不贊同。
現在……
伍哥和這個時大小姐似乎還有淵緣,多半怕是離不開這里了。
所以再多照顧也沒用,何況他也自身難保。
時棲在他們的指路下,把車開回到那間破爛的小屋前,叫毛子把伍哥帶下車。
再次回到屋里,雙方的身份發生了轉變。
于成波找出繩子,把他們三人全綁了。在到伍哥那的時候,有些猶豫。
畢竟兩條腿都斷了,沒有綁的必要。
伍哥瞪著于成波,哼了聲。“你動我一下試試看!”
于成波年少氣盛,之前被他們綁架就受了一肚氣,現在他兄弟又被他打斷條腿,氣都沒咽下,哪受得了他這囂張的話。
他二話沒說,抓住他頭發就把腦袋按地上,硬是把他雙手綁了。
伍哥低笑的怒罵。“你們也就現在威風威風,等到了外邊,看你們誰敢動我!”
“吵死了。”于成波撕下膠帶,把他嘴堵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