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修宇等那些車離開,轉身打量眉眼梢冷的女孩。
她屬于劍藏鋒芒型。不愛說話,不愿展露,總是與世無爭般的淡漠。
現在她也仍然如此。
只不過,大概都是同道中人,他明顯感到她身上殘留的戾氣和血腥。
戰修宇對視她,審視的問:“沒什么想說的嗎?”
時棲面無表情。“沒。”
“他們走之前,都望著里屋的方向。”
“你要好奇,可以去看。”
“看了。我想聽你說。”
“無話可說。”時棲冷冷講:“你可以走了。”
戰修宇笑得痞氣。“你要留下?”他看璀璨的星夜、隱約的山巒。“要在這里過夜嗎?”
“這是我的事。”
她這是拒絕勾通,也拒絕他的幫助。
戰修宇兀然沉下臉色,嚴肅講:“你要清楚,這是海城,你是時家的大小姐。”
“所以?”
“非法拘禁是犯法的!”
時棲冷傲的望著他,沒說話。
戰修宇看她一臉你要拿我怎么樣的表情,咬牙低吼:“你答應過我,不犯事,不犯法!”
時棲聽到這話,沖他咧嘴笑,美若夏花。“這句話的提前是,沒人犯我。”
“難道你還想私了?!”
“公平。”
“公平?你是當事人,怎么衡量公平!”
“正因為我是當事人,所以我才知道什么叫公平。”
戰修宇要被她歪理氣瘋了。
他皺起英氣的眉,看油鹽不進的女孩。
時棲冷漠的講:“你走吧。”
“這不是法外之地。你這樣,要我怎么幫你?”
不管是出于什么目的和什么事情,殺人都是不被允許的。
時棲看愁城難解的戰修宇,想了想。“我會把人還給你。”她說完補充。“活的。”
戰修宇跟她僵持。“你是下定決心,不把人交出來是嗎?”
時棲沒回答。
戰修宇見勸說不動,妥協的講:“ICU很貴,別浪費警方有限的資金。”
意思是別動私刑,動也別把人弄殘。
時棲看著他,沒點頭,也沒搖頭。
戰修宇無奈,走去院里的車,臨上車提醒她。“完事了打電話給我,明白嗎?”
時棲依舊沒回答。
她目送戰修宇的車走遠,轉身進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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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家二少爺被綁架一事,大概是由于迅速破案的原因,沒有走漏風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