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還是她第一次,以謀種罪名進入警局,甚至會被提起訴訟。
除此之外,另還有她與傅珩結婚的事,伍文德為什么會死等等。
腦子有些不夠用。
宋浩澤以為她在擔心案子,就講:“不用太擔心。伍文德是在進醫院后兩天才死的,這當中有很多至其死亡的因素。如果無法證明你就是直接兇手,就不是失手殺人,而是正當防衛。”
時棲聽到他的話,漸漸回到這件事上來。“伍文德進醫院后,沒下過一次病危通知。”
“我會去調查清楚。”
他這句話,莫名的讓人安心與信任。
時棲蹙著眉,看著指尖猶豫講:“有什么想知道的,可以來問我。”
“我會的。”宋浩澤下了高速,問她:“是往這里走嗎?”
“沒來過?”
“他沒說過,水溪不迎客的嗎?”
“你不是……”
宋浩澤調侃。“就算是我親舅,我和水溪也是客人的關系。他對自己的私人領域很看重。”
這點倒和她挺像的。
時棲沒接話。
等他們回到水溪,傅珩也在。
襯衣西褲,雙手揣在口袋,不知在門口等了多久。
他冷峻的臉與深邃的眼眸,看不出一點情緒。
讓回來的人,不知他是擔心的迎接,還是不悅的責罵。
時棲看到他,忽然不太想下車。
結婚消息走漏的當天上午,她就被請進警察局喝茶了。
事情……挺嚴峻的吧?尤其是他這種被全民關注的人物。
宋浩澤講:“公司上午有股東會議,他應該是一結束就趕回來的。”他說完下車,向傅珩打招呼。“傅總,人給你帶回來了。”
傅珩微蹙眉,聲音微冷。“叫舅媽。”
“等什么時候喝到喜酒再說。”宋浩澤不怕他,說完就揮手。“我回去看案卷了。”
時棲叫住他。“宋律師,在這期間,有什么要注意的嗎?”
“沒什么需要注意的。不過你現在既然是傅總的夫人,建議還是少露面,免得起不必要的麻煩。”
畢竟大家都不看好這門婚事,她現在又出現這種負面事故,要是關注太高,對這起案子沒什么好處。
時棲點頭,目送他的車離開,頂著壓力轉身,看冷峻挺拔、氣宇軒昂、氣勢懾人的男人。
她名義上的老公,實際上的屋主。
對被警察叔叔叫去喝茶的事,這不是她的錯,也不是她惹出來的事,要再來一遍,她還把伍文德腿打斷了。
但是吧。
她確實會給傅珩帶來些不可估量的負面影響。
做為遵守契約精神的人,她感到有些不好意思。
時棲一瞬間想了許多事,愣是不知道該說什么。
太囂張,顯得她不識好歹。
太自責,這顯然不是她的風格。
要不是自己與他有法律義務,懶都懶得理他,更別說聊天勾通了。
傅珩看站在太陽下,微蹙著眉仿佛藏著無盡思量,神色糾結復雜的漂亮女孩。“不熱嗎?”
時棲驚覺,往屋里走。
她大步流星,肆意昴揚。剛才的情緒一揮而散,眼神淡漠無畏的,仿佛剛才什么也未發生。
紹輝看一幅很吊,誰都不愛進屋的女孩。心想:不愧是傅家的夫人,連進局子都半點不帶怕,看來根本不需要特意趕回來的老板安慰。
他有些同情的看了下傅珩,進了旁邊的監控室。
李奇看到他就問:“紹哥,夫人是不是感動得稀里嘩啦的?三爺這可是第一次,因為一件非工作事情,丟下一干股東回來水溪!”
唐良講:“就是,以三爺對工作的熱愛程度,夫人絕對算是極品新歡了。”
紹輝瞧他們兩。“少管閑事。快點吃飯,吃完去遛小灰。”
啊?小灰不是狼嗎?夫人說不用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