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案子,我到現在都還記憶猶新。倆兄弟是父親因為殺人入獄,母親離世的早,只剩下了他們兄弟二人被送入孤兒院中。后來上學,哥哥常常因為這件事遭受欺負,可惜這也是后來才知道的。如果能夠早些知道阻止的話,或許就不會有這樣的悲劇發生了......”
說完之后,目暮十三嘆了口氣。
做警察就是如此,總會面臨太多的無奈。
目暮十三看著資料自言自語著:“長谷榮?似乎就是之前欺負他的人了。沒想到,長大后竟然在鶴田郊立醫院工作。難道......”
十年后的今天,長谷榮23歲。他還有一個弟弟,名為長谷礫。
高柳武太失蹤案時,都曾接受過警方的詢問。
“川西,立馬和我去鶴田郊立醫院一趟!”
警方公布消息沒多久,網上就掀起了一片激烈的探討。
恐懼、害怕,亦或者是表示同情。
一天后,青海川棠的社交主頁突然收到了一條私信。
“我是未優的爸爸,你有見到未優嗎?她有三天沒回家,我從昨天開始就聯系不上她了。”
頭像是一個看上去年輕漂亮的女孩,名為桑原未優。
青海川棠與她并不算太熟識,只是恰巧加了同一個繪畫論壇,簡單聊過幾句。
猶豫了一下后,青海川棠回復道:“或許,我有什么可以幫忙的嗎?可以見面詳談。”
在2016年時,日本警察局曾做過統計,在一年內向全國警察局提交的關于10代到20代年輕人的失蹤申報,大約有三萬三千多人。
70%多人能在一周以內找到,還有超過22%的人,則要花費一個月以上、一年以上,甚至再也找不到。
三天沒有回家,直至昨天才開始無法聯系上對方。很可能已經......但也不代表,沒有一線生機。
“如果可以的話,今天下午2點,波洛咖啡店,可以嗎?黑色外套。”
而現在,時間是12點42分。
青海川棠自然是同意了。
桑原未優,是個怎樣的人呢?
很喜歡畫畫,喜歡附和對方、撒一些謊言,以便能讓自己融入集體中。
至少從論壇群中的發言,暫時可以得出這樣的結論。
桑原佑晃,未優的父親,曾是一名法醫。
因為工作太忙的緣故,自己妻子臨走前最后一面都沒見上,女兒也因此記恨上了他,父女之間的相處模式,逐漸走向了邊緣化。
三天前,未優說自己去朋友家睡覺。
一天前,學校找到了他,稱未優的出勤率太低,而且有好幾天都沒來學校。
走出校門后,桑原佑晃給女兒發了短信,得到了回復,讓他不要擔心,但總覺得哪里怪怪的。
今日,桑原佑晃因著實擔憂女兒,便進入了她的房間,找到了她鎖在抽屜中的筆記本電腦。
通過殘留的社交記錄,逐個發消息詢問,是否有見到自己的女兒,或者能否提供相關的線索。
但消息,大多都是石沉大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