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之后,世良真純轉身看向了他:“我說的沒錯吧,夏芽義昭先生?”
青海川棠當場一愣,差點讓手中的玫瑰卷掉到了地上。
眾人的目光齊齊看向了他。
夏芽義昭像是后知后覺一般。
“什么?等等,你說什么?”
他似乎還沒有意識到,對方所指的兇手是自己。
“去你家的時候,我就覺得不對勁了。”
世良真純解釋道:“夏芽女士遺留下來的錢包里,全都是收據,隨意的放在了錢包內。所以我不認為,她是一個一絲不茍的人。”
相反的是,房間收拾都異常整齊。
于是便聯想到了,夏芽耶加并沒有舍身忘我的支持自己的老公。
而是把所有的家務活,都推到了丈夫頭上。
“不是的。耶加真的是我理想的......”
話還沒說完,就被世良真純打斷。
“她對你施暴了吧?”
夏芽義昭閉上了嘴,向下看了一眼。
“你小腿上的淤青,是你太太弄的吧?”世良真純又繼續說到。
刑警A走了過去,挽起了對方的褲腿,的確如她所說那般。
“其他地方要是有淤青的話,比賽的時候容易被發現,所以你太太就一直對那里下手。還有屁股等其他地方。”
“不好意思。”
說著,刑警A還真的伸手想要認證一番真假。
“好痛!”
夏芽義昭立馬叫喚了出來,一把將對方的手拍開。
“作為一名職業拳擊手的你,實在難以啟齒自己受到了家暴。你一直在裝作一個被妻子,舍身忘我的支持著的拳擊手。”
所以,有著充分的殺人動機。
“可是,我有不在場證明。”
夏芽義昭一下子就站了起來,反駁道:“耶加5點不是去買了什么點心嗎?而且那個時候,我為了看6點鐘的比賽,正在去東京的路上。怎么可能殺她!”
最后一句話,他幾乎是咆哮著說出來的。
“的確不可能。”
世良真純笑著向前走了一步,“如果去點心店的女人,真的是夏亞女士的話。”
三上明記住的,只有戒指。
所以只要找其他女人幫忙,替身是很容易辦到的。
“案發現場的玻璃窗上,沾著碎尸濺起的血。”
“那能說明什么呢?”
此時夏芽義昭終于冷靜了一些,坐回了椅子上。
“倉庫的窗戶,只有一扇窗上沾著血。也就是說,案發當時窗戶是開著的,所以血應該有飛濺到了窗外。”
但是,窗戶下面的水泥地,卻沒有血跡。
最有可能的,便是被雨水沖掉了。
可案發后的一星期,根本沒下過雨。
“也就是說,那天夏芽女士是在3點到5點下雨時被殺的。”
夏芽耶加最后一次被目擊,是在她4點走出美容院的時候。
如果之后立刻將她殺害的話,夏芽義昭的確就能趕上6點在東京舉行的比賽,不在場證明就無法成立。
“等等,等一下。”
夏芽義昭的神情,看上有些委屈和無奈,仿佛自己是被冤枉了一般。
“為什么我要把頭和手切下來?我可沒那種興趣啊!”
“為了假裝夫妻恩愛。”
世良真純說出了自己的推理:“那天,你打工結束后,將自己的太太叫出并將其殺害。把頭和手切下來之后,就徑直去了東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