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回到家后,為了嫁禍給大石池座,裝作偷走了敲詐用的照片。
但是這樣一來,如果進行司法鑒定的話,就會暴露妻子平時不做家務的事實,自己就會受到懷疑。
所以,用砍下來的手,摸遍了主婦平時會碰的地方,沾染上指紋。
“然后,用你死去太太的頭部,偽造了案發當日早上的那段親密視頻。”
最后,把夏芽耶加的遺物,以及分解的頭部和手臂,放在了大石池座的家門口。
“只要梳理一下他的女性關系,就一定能夠找到他的替身同伙。”
刑警A站起身來,想要將其帶走。
“夏芽先生,剩下的來局里說吧。”
“不對,她搞錯了!”
即將被拖走的夏芽義昭掙扎著,“放開我!我有證據!那段視頻還有后續!”
前半段,與之前在夏芽家所看的,一模一樣。
但接下來的一幕,讓世良真純大吃一驚。
只見夏芽耶加睜開了雙眼,說道:“你惡不惡心?”
緊接著,便是一個鯉魚打滾,起身就是對著夏芽義昭的屁股實行愛的教育。
“這才不是頭部,我可是被痛斥了一頓。”
夏芽義昭指著視頻說到。
“那你為什么要切下她的頭?”
“我都說了,不是我干的!”
夏芽義昭將手機放回了口袋內,像是下定了什么決心似的,決定將實情說出。
“其實她對我拳腳相加......”
只見眾人都一臉期待的望著他。
“反而讓我很興奮。”
索性,他便豁出去了:“我就是有這種興趣的人。”
青海川棠一臉震驚地說道:“你是有受虐傾向嗎?”
“不是傾向!”夏芽義昭吼道:“我就是喜歡被虐!”
眾人目瞪口呆。
刑警B輕咳了一聲,說道:“既然這樣,那我們只好......”
說著,便走向了大石池座。
“請等一下。”
青海川棠叫住了他,“事情的真相,其實僅差一步之遙而已。”
去點心的人,的確是夏芽耶加的替身。
雨水沖掉了血跡,是因為案發時間在5點雨停之前,這些也都是正確的。
但如果按照世良真純的推理的那般,兇手是在下雨時殺人的話,就會產生一個疑問。
“那天的雨很大,還伴隨著強風,雨水應該會被吹進倉庫里。但為什么,犯人不關上窗戶,而是在風雨中進行剖尸呢?”
世良真純思索著對方所說的話語。
心里很快便有了一個猜想。
“難道說,案發的時候沒有下雨?”
青海川棠點點頭,“的確如此。”
雨水沖刷了血跡,但是案發時并沒有下雨。也就是說,夏芽耶加被害的時間,是在下午3點之前,還未下雨的時候。
“可是,夏亞女士3點到4點的時候,不是在理發店內嗎?”
“這就說明,理發店的林田小姐,提供了假的證詞。”
青海川棠看向了她:“也就是說,犯人就是你,林田枝子小姐。”
眾人的目光轉移到了林田枝子的身上。
“等一下!”
富本喜江站了起來,為其辯解道:“當時我也看到她了。那天,夏亞女士的確在店里。”
世良真純一愣,卻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一副被驚到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