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在巴黎相識。”北條泠子正起身來,手也放了下去。
金上年輕時,曾在法國學習。
《塞納河畔左岸》,就是那時的作品。
“他最近也經常去巴黎嗎?”
“沒有。”北條泠子搖搖頭,笑了一下道:“好像在巴黎,沒有什么愉快的回憶,而且都已經十多年過去了。”
從接待室出去后,三人并沒有著急離開,而是將遺書借來一看。
這種不符合規定的事......高木表示,自己已經習以為常了。
有案偵探破,工資照樣拿,豈不美哉?
“雖然看起來,的確是B5的紙,但嚴格說來,并非如此。”
柯南開始了自己的科普小課堂,笑著解釋道:“B5在不同的國家,尺寸也不同。比如,日本的B而法國的B向青海川棠借來手機后,點開了其中一個名為“量尺”的軟件,測量了紙張的寬度,正好是與法國的B5相同。
但是,長度卻是23cm。
“仔細觀察的話,上面還有切斷的痕跡。”說著,柯南將手機遞還給了她。
如果在被切掉的部分寫字的話,那么被切掉的部分,興許就是日期了。
表面看,這份遺書是金上本人所寫,但這不過是“海利根施塔特遺書”罷了。
有名的約翰·貝多芬,在海利根寫下了遺書,上面詳述了對耳疾惡化的絕望。
但實際上,那份遺書并沒有給任何人看,本人也沒有自殺。
“金上先生也一樣。”
世良真純說道:“他確實對人生失去信心,寫了遺書,但那應該是在巴黎期間的事。”
所以,紙才用的巴黎的啊......
第二天,三人來到了金上的畫室外拜見。
按響了門鈴后,等待了一會,一旁的小門打開了,探出來一位穿著棕色馬甲的男子。
還沒等他們說明來意,男子便將他們迎了進去,有些冷淡的問道:“什么事?”
他的左手插在褲兜內,狀似不滿地說道:“金上死了,你們來干什么?”
“棠小姐!”
正在青海川棠準備解釋時,一個聲音從背后響起,三人便轉身齊齊望向了她。
北條泠子解釋道:“他是我的助手,青坂。”
“這邊請。”
她在前面帶路,不時回頭說道:“警方也來過,并沒查出什么。”
“吶,您經常來這里嗎?”
柯南好奇地張望著,透著小孩子的天真。
“我不太來這,金上他不喜歡別人看見他畫畫的樣子。”
上了二樓后,北條泠子在一處木門前停下,將門打開后,介紹道:“這里是金上的畫室。”
走進屋內后,她將窗簾拉開,陽光一瞬間就撒在了地上。
或許是因為某些刻板印象,導致在許多人印象中,大師級人物的畫室,都是比較雜亂無章的。
而金上的畫室,卻顯得十分的干凈利索。
將窗簾全都拉開后,北條泠子說道:“他不念舊,對價格也不關心。這次說自己要去拍賣會,簡直太意外了。”
“對了,”世良真純忽然想起了什么,“昨天會場有人鬧事......”
“安峰啊。”她瞬間換上了一副嫌棄的表情。
柯南眨了眨眼睛,十分好奇的模樣:“安峰先生?”
“是一個畫販子。”北條泠子沒好氣地說道:“自從我們拒絕賣畫給他,就一直跟我們做對,就是一個黑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