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戰內容,和參與其中的搜查員均不明。
“但是,聽說參與作戰的人,不是離奇死亡,就是行蹤不明。”
安室透終于站起身來,將目光落在了她身上。
開門見山道:“五年前,到底發生了什么?”
所以,這是篤定阿爾法有參與到TEOL內?也確信自己是其中一員?
“我并不清楚,你在說什么。”
青海川棠沉著冷靜道:“如果你認為我是什么阿爾法的一員,那建議你可以查一下檔案資料。我想,如果是公安的話,這點沒有絲毫難度吧?”
真正的資料早已被銷毀得徹底。
她無疑是篤定了,對方無法得到真正的情報。
“我更想,聽你親口說出真相。”
“那還真是謝謝了。”
青海川棠笑了一聲,道:“可是自己去探索發現,不是更有意思嗎?”
就好像寒假作業最后面的幾頁,其中的參考答案一般。
正是那一個簡單的“略”字,才有了無限可能。
“時候不早了,告辭。”
說完,她便離開了此處。
與安室透,擦肩而過。
...
許是因為今天,是什么節日的緣故。
雖是夜晚,在商業街依舊熱鬧非凡,甚至比往常還要活躍上幾分。
成雙成對的人出入著。
似乎只有那一小撮人,因為自己孤身一人的緣故,顯得有些畏縮。
而安室透,不過是恰好開車路過了這里。
也只是恰好,突然有了停留下的沖動。
事實上,他也真的如內心所想般,將車輛停靠在了路邊,望著廣場上的行人們。
他不知道應該將這一行為,視作對人群的觀察,還是羨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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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onamourpuisquetum'aimes,J'iraisjusqu'auboutdumonde(我的愛,只因你愛我;我要走到世界盡頭)......”
廣場的音樂噴泉中,播放著這樣一首旋律傷感的樂曲。
但它的歌詞,卻是意外的浪漫。
這是一首法語歌,名字叫做《L'HymneAL'Amour》。
伊迪絲·琵雅芙的摯愛馬塞爾·塞爾當因空難去世,這首《愛的贊歌》,據說就是獻給馬塞爾·塞爾當的歌。
發誓要一起活下去,稱得上是另一半靈魂的人,卻就此逝去。
伊迪絲·琵雅芙曾陷入死亡邊緣,但最后還是選擇了活下去,在身邊人的幫助之下。
安室透之所以會知道這些,純粹是因為青海川棠曾同他提過。
他記得原話是:雖然里面有一句歌詞我不太贊同,但如果真的愛到極致的話,大抵便是如此吧。
思索到這時,他又不禁想起了,對方曾同自己說過的某句話。
她說:“人的生命只有一瞬。在浩瀚的宇宙,永恒流淌的時間里,能夠和零相遇,能夠在零身邊度過,哪怕一小段的時間,我都覺得非常感激。”
降谷零似乎還是降谷零,但卻不是從前的那個零了。
而青海川棠,或許也不是曾經的“棠”了。
大抵,這便是時間所不可避免的東西。
終于,他收回了思緒。
當安室透正準備開車離去時,卻意外的在街上發現了一個身影。
那般的笑靨如花,那般的看著身邊之人,好像世界只剩下了對方般。
這是他曾所獨有的啊......
此時的安室透終于明白,為什么多年之后,當對方再次出現時,內心卻是有著多種復雜的情緒。
時間可以改變很多,但有的東西卻是永恒的。
就如他想要守護這個國家的心,自有了那個念頭起,便從未改變。
九歲時,可以因為對方的一句“最喜歡零了”,而激動得睡不著覺;十六歲,會因為對方的不辭而別,而感到難過。
二十九歲后......
卻突然想要這萬家燈火,有一盞是為了等自己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