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您的要求,若非這種程度的大人物無法解決問題。”
“夠了!”
厚海村富打斷了她,“你沒有來這里的議員的話,我親自去你那兒!”
“請您自便。”
說完,青海川棠便立馬掛斷了電話。
見狀,越山直司小心翼翼的詢問道:“怎么了?”
青海川棠言簡意賅的,回答了他的問題。
“對方說,他自己過來。”
二人聽后,皆是露出了驚訝的神情。
“比起這個,”青海川棠望著他們,問道:“抓交貨人的是誰?”
她心里已經猜到了某個人身上。
“是西上。”
聽到越山直司這么回答后,她心里有種果然如此的感覺。
“我要詳細地問他點話,把他叫過來。”
“好的。”
...
“打擾了!”
久原大聰和越山直司快步走在前面,西上成一則緊隨其后。
見三人到來,青海川棠立馬站起身來,走了過去。
“什么事?接下來我要去取證。”
說話時,西上成一還是如往常一樣,嚼著口香糖。
這似乎成了一個不變的習慣。
“我接到了麻取抗議的電話。”
西上成一也明白了她的意思,但還是道:“我可是花了一周的時間,才當場抓到人的。若是眼前出現了販賣藥物的人,將其抓住就是我們警察的工作。”
青海川棠其實,沒有任何要責怪對方的意思。
分署,是一個組織,里面的人都是一條船上的。
“那么,在調查時沒有出現過失吧?”
“這是當然的,”西上成一道:“我可沒有做越界的事。像那種不慌不忙的做法,想要抓住罪犯是不可能的!”
說到最后時,他的神情變得激動起來,手也隨著言語舞動著。
“西上!”越山直司看著他,提醒道:“這是在署長面前。”
“你可以下去了。”
得到青海川棠這話后,他輕點了一下頭,“我先走了。”
說完,便雙手插在了口袋內,轉身走出門外。
“十分抱歉。”
越山直司有些歉意地說道:“西上那小子,一遇上跟藥物有關的調查,就變成那副樣子。”
聽著,青海川棠不免有些好奇。
便問道:“是有什么特別的理由嗎?”
久原大聰解釋道:“他小的時候,一個朋友因為藥而去世了。后來立志當警察,也有這方面的原因。”
青海川棠點點頭。
原來如此......
待二人告辭離開后,她便又回到了座位上,準備繼續處理文件。
剛在一份文件上蓋下章時,就有一人突然出現在了門口。
“你還是一副煩心樣啊。”
聽對方這么一說,青海川棠抬起頭來,望著對方,沒好氣道:“你怎么會在這里?”
“好歹我也是為你提供不少幫助的前輩,就不能來看望你一下,關心一下自己的后輩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