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署長,事情變得棘手了!”
越山直司剛一進來,便報告了這樣一個壞消息。
“怎么了?”
“厚生勞動省的麻藥取締部來電,說要抗議。”
青海川棠有些不解,“抗議?”
“現在被懷疑,是和麻醉興奮劑的買賣有關,對指定暴力團體蘿卜會的搜查正在進行。但我們署的搜查官,搶先一步將交貨人抓獲。”
青海川棠用印章沾了點印泥后,抬頭望著他:“這不挺好的?有什么問題嗎?”
“聽說這個交貨人,是拿來密切監視,切斷交易線路用的。”
“原來如此,”青海川棠說著,將文件合上:“也難怪他們要抗議了。”
關于麻醉興奮劑的案件,警察廳的生活安全部正在進行搜查。
厚生勞動省地方厚生局的麻藥取締部,通稱麻取,手中也持有特別司法警察員的特權,可以單獨進行搜查。
為了弄清秘密交易的線路,麻取會讓嫌疑人自由活動,他們在一旁跟蹤監視。
也就是所謂的,欲擒故縱。
常與優先考慮縣的警察發生沖突。
青海川棠正了正色,望著越山直司問道:“他們沒問與麻醉藥有關的情報吧?”
“是的,他們什么都沒問。”
“那我們就只做了分內之事而已吧?”
“是的!”
越山直司很快便明白了她的意思。
這時,青海川棠突然發現,固定電話的指示燈閃爍著。
拿起話筒后,道:“電話已經換到我這里了,我是署長青海川。”
“讓我等那么久......你就是署長啊?”
電話那頭,是一個略顯低沉的中年男音。
對方用著命令的口吻,繼續道:“現在,立馬給我來地方厚生局的麻藥取締部一趟。”
“在這之前,敢問您貴姓?”
聽見這個問題后,那人的語氣瞬間變得不滿起來,甚至是極度的不友好。
他道:“為什么得向所轄指名道姓不可?”
一聽這話,青海川棠差點被氣笑。
“你們厚生勞動省,就那么了不起嗎?”
要是換了個地方,這句話就和“你瞅啥”有相同的作用,說不定雙方直接就打起來了。
“那當然,”那人沒有絲毫的謙虛,“我們原來可是內務省。”
行,你有理。
青海川棠不想在電話中,同對方糾結無聊的問題。
于是話鋒一轉,道:“你不告訴我的話,我去了地方厚生省,該找誰呢?”
“你有來我這兒的意思,就說找厚海,我叫厚海村富。”
“厚海先生,”青海川棠微微側身了一下,“我要先問問,是發生什么事情后,才能做出是去還是不去的判斷。”
對方似乎被她的話給氣住了,咬牙切齒地說道:“你再這樣小看我,我現在就打電話給警視廳的生活安全部部長!”
青海川棠絲毫不吃他這一套。
“您大可放心地打,我沒有回絕的必要。”
“把這次的疏忽報上去,你也無所謂是吧?”
“沒關系。”青海川棠道:“我深信我們的搜查,沒有遺漏。如果麻醉藥的搜查,全部都給交給你們的話......”
“那您該找的不是我,也不是安全生活部部長。應該是警察廳長官,或者國家公安一課才對。”
與青海川棠平靜得似乎毫無波瀾的語氣相比,厚海村富的語氣有些急促。
“你開始什么玩笑!”
他變得有些激動起來,“怎么可能做那種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