涅凡輕輕的撫摸著她的臉龐,玄塵的話讓他覺得更加擔憂。“你記得自己發生了什么嗎?”他問。
玄塵這才想起來為什么會昏倒。“我被人襲擊了……”她無力的說。“還有風暴雷,有人襲擊了我們。”
涅凡松了一口氣。“我還以為你失憶了,我真怕你一覺醒來不記得我是誰。這都怪我,我不應該讓你一個人離開。如果我跟住你,昨晚你就不會遇到危險。”他很自責。
“昨晚?”玄塵瞪大眼睛。
“你昏迷了一整天。”
琉璃窗外一片漆黑。
玄塵認真的打量起這間屋子,她發現蓋著雪狼毛毯,又看到壁爐前的紫木扶手椅。
“我在你的房間嗎?”她問。
“是的。”
她又將目光轉向長十子。“我渾身都很疼,是不是骨折了?”
“你只是受到了沖撞。”長十子說。“我們檢查過了,你沒有骨折或者任何皮外傷。”
“你說檢查?”玄塵想要扯開毯子,她又痛的停下手。她在毯子底下,摸到了柔軟的長裙。
“骨折會扭曲的很明顯,是我抱你回來的。”涅凡說。“你怎么會跟風暴雷在那里?”
“他騙我說能幫你找回靈力,我以為是真的。到了出事的地方他威脅我,他只是想用我報復你。”玄塵有氣無力的回答。
涅凡皺緊眉頭,低聲斥責說。“你不要輕易相信別人的話,我的靈力只有我自己最清楚。幸好我又出去尋你,否則你和風暴雷兇多吉少。”
“玄塵,誰襲擊的你們?”長十子問。“看上去不是月魂族,你們是被法術攻擊了。”
玄塵的意識被拉回到昨夜的記憶里,她驚恐的轉向涅凡,嘴巴發干的說了兩個字。
“白法……”
她努力的回想那之后的經過,昏倒以后,她什么都記不得。
“那些藥,可以止痛。”長十子指著桌子說。“放在酒里溫一下,她會感覺好些。”
涅凡輕吻了她的額頭。“別去想了,你需要休息,等風暴雷醒了,就會有答案。”
涅凡起身后去拿桌子上的藥劑。
“看起來她是間接受到的攻擊。”長十子說。“大多數的法力都在風暴雷的身上,我不知道風暴雷能不能挺過來。”
“想辦法弄醒他。”涅凡惱火的說。
“他不樂觀,他是深度昏迷。”
“白法是誰?”玄塵聽見長十子在問。
兩個人的聲音變成低了,他們在小聲嘀咕著。
壁爐燒的劈啪作響,涅凡把小鍋架在爐火上。沒過多久,滿屋子飄起一股香濃的梅子酒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