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經常給馬吃藥水?”玄塵不敢相信的問。
“不,強魂劑算是毒藥。”長十子說。“我記得以前尾火軍團的一名騎兵為了在戰神日表現自己,他偷喝了我的強魂劑。等到他上前授勛時正好毒發到七竅流血,為此還把我關起來盤問了好幾天,那家伙是偷走的,阿爾法竟然指責我沒有放好藥劑。”
玄塵聽著有些后怕,要是長十子不小心拿錯了藥水,涅凡可能早就七竅流血而死了。
長十子朝玄塵眨眨眼,露出一個迷人的笑容說。“我還有女孩都喜歡的奇幻果,如果你喜歡……”
“我不喜歡。”玄塵打斷他說,她害怕長十子的藥劑,而且還難喝的不行。
在他們剛進入王城,最壞的事情還是發生了。阿爾法率領著尾火軍團的禁衛軍在玄鐵大門前沒收了涅凡和長十子的武器。然后,把他們三個人同時關進地牢最深處的一間牢房里。長十子請求見沙旬長老,但是,阿爾法仰著頭,翹起下巴上的山羊胡威脅說。“明天的君王審判中,我會爭取處死涅凡。”
夜幕降臨之前,讓涅凡最不敢面對的一個人從深邃黑暗的盡頭沉默的走向牢籠。當他們看到手背上閃著光亮的沙旬長老出現在眼前,玄塵和長十子沖上去,抓著欄桿試圖解釋一切。
“沙旬長老,是日泰央綁架了我,她要復活風暴雷,涅凡他是為了救我……”
“長老,日泰央在分裂惡靈。”
“在審判涅凡之前,您應該查清楚整件事,奎尼和阿爾法的人都參與了。”
沙旬長老抬起手,阻止他們的解釋。
“這些問題也改變不了涅凡擅自離開軍團的事實,審判是不可避免的。”沙旬長老說。“我不是君王,除了壁水軍團的蘇雅拉,其他幾名大導師一定會同意把他關進地牢。”
沙旬長老失望掃過整個牢房,最后將目光落向坐在角落里的涅凡。從他失望的臉上就能看出來,他最為寵愛的執行長做出了一件讓人十分心痛的事情。
涅凡在他的注視下緩慢的走近欄桿。
“你知道作為一名執行長臨陣脫逃是什么罪名嗎?”沙旬長老緩緩的說。“你太讓我失望了,在年輕人中你算是佼佼者。盡管你失去了靈力,我仍然相信你會帶好軍團。”
“是的,長老。”涅凡隔著欄桿無力的答道。
玄塵一直盯著嵌入沙旬長老手背里的靈石,她也不敢抬頭看長老。長十子一張會說漂亮話的嘴巴也沒有吱聲。
在一陣沉默后,沙旬長老又說。“涅凡,你也應該清楚要面臨著什么。我作為你的大導師,在審判時只能對你的行為保持中立。至于如何處罰你應該能想到,臨陣脫逃,最輕也是永遠關入地牢。”
“我會承擔所有的后果。”涅凡說。
沙旬長老向前一步,走到牢籠旁。“我希望你能彌補一些事情。”長老塞進來一把鑰匙,幾乎是在咽喉里發出來的啞聲。“你還記得我問過你那個重要的問題嗎?有人已經開始懷疑在那里。午夜之后,你有兩個小時回到地牢。明天審判時,你絕對不能逃跑。”
涅凡接過鑰匙,沙旬長老又低聲說。“我在青石碉堡的談判,告訴族長我改變主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