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劉湘愛聽,川軍就是應該這樣,老子哪怕打不過你,也抓住機會,咬上日本人一口。
中國不是任人侵略和宰割的地方,敢踏出中國的侵略者,哪怕是是世界最強軍。、
川軍也會亮出自己的刺刀。
讓鬼子的傷口血淋淋的。
“首先,五戰區沒有表態怎么使用川軍,大帥暫時不要答應他們調兵,只承諾我七戰區配合五戰區攻勢,盡可能牽制南線北進的日軍。我們可以趁機收復蕪湖,郎溪,威逼南京,牽制更多的鬼子精銳師團,延緩他們的進攻步伐。以徐州為中心的淮海地區地域廣闊,說白了,日軍哪怕投入十個師團進去,為了有效的占領,注定會分散。最好能造成北線或者沿海一支敵軍深入,進攻脫節,為五戰區創造戰機。”
“可是天魁,軍委會幾次三番提要求,點名66軍北上,怕是為了跟二十二集團軍一起,對付北線的鬼子!”
“我陪天魁北上吧,反正帶兵出川,就是為了找鬼子拼命!”
郭勛祺率先開口,鄧錫候欲言又止,劉湘擺了擺手。
“等,川軍太湖幾場下來,元氣打傷,不是當初齊裝滿員的時候,等著軍委會,五戰區給天魁松綁,如果拿不到自主選擇戰場,自主選擇攻擊方向的命令,天魁沒必要北上!”
失去了重慶行營在川軍中的眼線,陳誠對戴笠,胡宗南兩個蠢貨恨的咬牙切齒。
好在他還是趕上了。
找到劉湘,看見這么多川軍將領聚集一起,大驚失色。
川軍這是要干什么?
謀劃什么?
除了楊森,川軍的幾路大軍將領,都在劉湘身邊了。
現在他在七戰區徹底成了聾子,瞎子了。
好不容易聯系上的行營內線,也不主動給他匯報了。
“辭修來的正好,晉康受委座托付,想動員66軍北上徐州,半路上還把郭汝棟拽著一起來打我的秋風!”
陳誠松了一口大氣,原來也是為了錢。
“甫公,我是來轉交一封電報的,德公,也就是李宗仁長官,晚些時候,乘坐飛機到九江,專程繞道,拜會您!”
馮天魁看出來了,這趟徐州,自己是免不了的,來了也好,既然決定要在中原跟鬼子開打,越早準備越好,有些事情約定好,大家也可以背靠背的作戰。
“川軍在太湖西岸兩次大捷,奇襲上海,打出了我中國的軍隊的希望。只要我們方法得當,揚長避短,日軍絕不是不可戰勝的。委座要求軍委會做檢討,像川軍學習,這次五戰區成立,他也答應了李長官,絕不給下面的部隊打電話,絕不越級指揮戰斗。”
在場的川軍高級將領,咧著嘴露出了笑容。
這陳誠對蔣某人,該有多大的怨念。
一個不越級指揮戰斗,就可以讓他輕松成這個神色。
劉湘卻有點尷尬,兩次作戰,他都遲緩了周小山的戰斗方案,給二十三集團造成重大損失。
聽見這話,他也暗自下定決心,以后絕不干擾那小子的作戰命令。
鬼子砸塌了幾百米的傍山公路。
著急回家的周小山,恨不得穿越回現代社會,弄幾臺挖掘機和藍翔的學生過來。
偏偏這段路,容不下太多人干活,他甚至擔心鬼子是不是派出飛機,再次轟炸這里。
不得不把中央軍和川軍編成三組,分成幾個地方疏散休息。
三班倒二十四小時不停的排除公路上土石障礙。
但凡大型石頭的地方,都被他派工兵,準備好了爆破。
爭取早日開辟一條臨時的便道。
跟他一樣著急的,是傷兵師的一群傷兵。
眼瞅著可以看見家鄉的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