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毛了的周小山,下令把人秘密抓捕了。
剛才告訴了馮天魁。
“馮軍長,日軍來勢洶洶,僅靠一省一地,是打不垮鬼子的,中國人應該精誠團結,你這樣的做派,為川軍拉仇恨,破壞兩軍之間的感情,高興的,只有日本人!”
幾個記者不知道是被收買了,還是真的嫌棄川軍沒有拿點真東西出來看。
聽見湯恩伯的話,居然骨氣掌來,一副看戲的嘴臉,等著馮天魁回復。
“我馮天魁是軍人,軍人不是政客,政客靠著耍嘴皮子獲得喝彩,軍人敢跟鬼子以命相搏,川軍團不團結友軍,我們只做,不說,臨沂之戰就是最好的證明。而你湯軍團長不愧老官僚,嘴皮子好使,以后怕臨陣脫逃,也會被你說成保留抗日的火種!”
“好!”
“說的好。”
下面官兵都是大老粗,最討厭那種只說不做,靠嘴皮子吹牛的官。
馮天魁話音剛落,周圍的川軍官兵一起喝彩。
湯恩伯和一幫記者,都有些灰頭土臉的味道。
李宗仁和徐祖貽對望一眼。
眼里透出的情緒很復雜。
川軍幾場勝仗打來,木秀于林,引起了中央軍的敵意。
對五戰區來說,這并不是好事。
可是湯恩伯也不是什么好東西。
這孫子盡說漂亮話,真要是五戰區調動他參戰,搞不好又會鬧什么幺蛾子。
還真適合馮大炮當著這么多記者給他來兩炮。
占領道德制高點也說不過這混蛋,湯恩伯豎起一只手指頭,氣急敗壞的甩了甩。
“馮軍長,別以為只有你川軍抗日,我在南口戰役跟鬼子血戰的時候,你們還在四川鬧軍餉!”
“怎么啦,那幫蛀蟲,是你親戚?你要幫他們翻案?”
既然得都得罪了,馮天魁才不介意繼續劍拔弩張。
“老子那是鬧軍餉嗎?你那個耳朵聽見的?老子是幫軍委會籌集軍費,幾千大洋的贓款,用來抗日不好嗎?”
這混蛋舍得一聲刮,敢把委員長的親信都拉下馬。
民國就沒有不透風的墻,媒體不讓報道,被瞞著的只有老百姓。
這件事的原委李宗仁,徐祖貽全知道。
還知道國府答應了給馮天魁的藏款沒有兌現。
一群圍觀群眾臉上都浮現了笑容。
一些職務低,不明白內情的紛紛交頭接耳,問什么事情。
這件事直到現在,軍委會都沒有解密。
湯恩伯臉色都變了,今天這么多記者,他要跟馮天魁話趕話捅出來。
吃不了兜著走。
“天魁,我們不說這個,我看你這個防御工事很講究啊?每隔了一段地方,還用水泥澆筑。”
不論如何,今天記者太多,川軍跟中央軍杠上,傳出去也不利于抗戰大局。
賀國光趕緊過來打圓場。
引開他們的注意力。
馮天魁白了他一眼,老子總不能說這是我重要的要塞澆筑完成剩下的吧。
看個屁的工事。
還帶著記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