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績驚疑之色未去,陸遜見狀解釋道,“吾曾答應過祖父,要好好看顧陸家。祖父對我恩重如山,吾不能辜負其的囑托。
以往避辟不出乃是吾個人態度,現在時勢已變,吾自薦吳侯座前,乃是為了陸家安康。”
“在家族面前,個人不足掛齒。”
聽到陸遜提起陸康,陸績眼神有些黯淡,他踮起腳拍拍陸遜的肩膀道,“為父明白了。”
說完后,老氣橫秋的少年郎陸績搖著頭離開了陸遜的房間。
他現在心情有些悲傷,需要多看些書補補。
在陸績走后,陸遜平復下心情,來到畫案前,看著這幅已經有瑕疵的畫作,他舉起畫作放在房內的燭火上點燃起來。
他在將這幅畫作獻祭給某人。
“文信,你不是問過我吳侯為何不懲罪于你嗎?”
“因為,吳侯想要殺的不僅僅是你張家一家呀!”
良久后,陸遜房內傳來一聲嘆息,
....
校事府中。
谷利在手下的帶領下,穿過重重守衛,來到了陰暗的地牢中。
一名校事手捧燈火在前方引路,他邊引路邊對身后的谷利說道,
“張氏一家人在被關押進來后,大都安靜的很,只有張允之子張澤一直在叫囂著,說是要見君侯。”
“那張澤到后來還吐露穢語侮辱都尉,吾等氣不過,給了他幾鞭子,他一下子就服軟了。”
“呵。”
“吾等為了避免將張氏家人關押在一處,會引起什么意外,所以將他們分開關押了。”
“但吾等謹記著都尉的吩咐,在您到來前,并未對張氏家人動刑。”
“只是朱府君派人來過地牢中,想探望張允,但卻被吾等擋回去了。”
“還有........”
在接引谷利進地牢的途中,這名校事向谷利匯報了不少事。
事無巨細,只要是該說的,這名校事都不敢有半點隱瞞。
谷利則是在身后仔細的聽著,這些雜事中可能就隱藏著重要的情報,他不能因為大意錯過一條。
谷利深知在今日之事發生之后,他所統領的校事府已經站在了風口浪尖,一不小心,則有可能引來大禍,所以他很是謹慎。
說著說著,引路的校事帶著谷利來到地牢中的刑房處。
這是整個地牢中最陰暗的地方。
刑房內擺放著眾多刑具,其中雖有火盆,但火盆中的火光一閃一閃的,映照的整間刑房都十分陰森。
谷利看著陰森的刑房,臉上露出了滿意的笑容。
他對著身前的校事說道,“你去把張允提來,吾要在這里審問其。”
身前的校事聽后領命,急忙去提張允去了。
...
求訂閱,求月票和推薦票,o(╥﹏╥)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