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額,看來不是什么重要的事,船長處理完后又來了。”徐放立即道。
“處理完?趕海呢,我能有什么重要的事?”項陽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
船員們見項陽的反應后都一愣,緊跟著就都笑瘋了。
“二哥,你選的這個裁判不公平,他想趁你沒來就結束比賽。”項輝更是大聲喊道。
項陽樂了,開玩笑道:“好你個徐師傅,我說你怎么在我下海時候嚴詞警告說不能收買裁判,原來是早就被人收買了啊!”
徐放頓時郁悶了,沒想到弄巧成拙,最后項陽竟然真來了。
“是,是,是,我被收買了,不過我被收不收買沒關系,大伙這么多雙眼睛看著,人家這次可是捕獲了一只九斤多的大魷魚,船長,你的收獲呢?”徐放問道。
項陽還沒開口,方友群就串到了項陽身邊,“陽哥,我看看你的收獲。”
說著,方友群就伸長脖子朝著項陽的桶子里看去。
“嘶!”
這一看,方友群就只剩下了倒吸涼氣的聲音。
“你嘶個鬼啊?有什么你倒是說啊,我來看看。”項輝上前一把推開方友群后自己伸脖子朝桶里看去。
“嘶!”
項輝頓時也倒吸了一口涼氣。
“你們到底看到什么了?”這下所有人都坐不住了,“怎么都往那桶里看一眼就一副見了鬼的表情?難不成那桶里裝著條美人魚?”
“沒那么夸張,就一條二十斤左右的老鼠斑。”項陽笑道。
“噗!”
一個正喝水的家伙嘴里那點水噴得到處都是,噴完后還劇烈咳嗽起來。
周圍幾個被口水噴濕的船員卻眼睛瞪得滾圓,呆若木雞好像被噴濕的不是他們一般半點反應都沒有。
項陽無語看著大家震驚的表情,“不就一條老鼠斑嗎?我們連更貴的河豚都網到過,一條老鼠斑不至于吧?”
“這能一樣嗎?”陳慶生當了一輩子的船員,感覺自己都風中凌亂了,“河豚那是拖網網到的,這老鼠斑你是下海徒手抓到的?”
“擱淺在水坑內,我上去一巴掌扇暈后就逮回來了。”項陽笑道。
眾人圍著那個水桶都風中凌亂了,擱淺在水坑內的老鼠斑,他們怎么就沒這個運氣啊!
“你們都捕到些什么東西了?也不知道我這條老鼠斑重量夠不夠,要不夠的話我這里還有些梭子蟹幫我一并秤了吧!”項陽解下自己腰間的網兜,提著小半網兜的梭子蟹道。
眾人:“......”
“二哥,你這老鼠斑是在哪個水坑內逮到的?那水坑大不大?”項輝趴在水桶邊上看著那條已經蘇醒的老鼠斑眼睛都要紅了。
別的船員聞言也都豎起了耳朵眼巴巴看著項陽。
老鼠斑在石斑魚里名氣雖然不如東星斑,但卻是石斑魚里最珍貴的一種,也是營養價值最高的一種,號稱斑中之皇,以前也有漁民捕到過老鼠斑。送到縣里的酒店直接賣出了八百塊錢一斤的價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