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座頭鯨身上長著的這些并非是藤壺中的極品鵝頸藤壺,只不過是最普通的圓筒藤壺。
圓筒藤壺采集難度同樣很大,漁民一般都不愿意采集所以市場上鮮有得賣,反倒是網上圓筒藤壺賣得很火熱,價格也從一兩百塊錢一斤到一兩千錢一斤不等,每個價格區間都有不少人買。
生長在座頭鯨身上,更跟隨座頭鯨經歷過大風大浪營養物質豐富的藤壺自然是圓筒藤壺中最極品的存在,每一斤都值上千塊錢。
項陽花了二十分鐘才幫那只雄性座頭鯨把眼角處的藤壺都清理了。
光這只雄鯨眼角處采集到的藤壺就裝了有五分之一個網兜,至少三四斤。
而雄座頭鯨的背部,腹部皺褶處寄生的藤壺更多,密密麻麻至少有數百斤,特別是排氣孔四周藤壺一個連著一個就好像座頭鯨身上的大塊傷疤一般,能嚇得密集恐懼癥的人晚上睡不著覺。
雄座頭鯨眼角處的藤壺被項陽采集干凈后閉了閉眼睛,似乎感受不到那些該死的小東西后雄鯨非常興奮,連連用腦袋跟項陽觸碰。
項陽也笑著用手摸摸雄鯨的大腦袋,一臉微笑道:“你身上的藤壺太多了,我一個人清理不完,我叫上我的船員一起來幫你清理好不好?”
說完項陽也不等座頭鯨答應就朝甲板上喊道:“有沒有人愿意下來跟我一起幫這兩條座頭鯨清理身上的藤壺?”
船上的船員有一部分是早就饑渴難耐想要下海的,這時候聞言立即大聲喊道:“我,我,我,船長,我要來!”另一部分船員卻出于各種原因訕笑兩聲啥話也沒說。
最終包括賀明德在內一共只有八個人選擇了下海。
項陽大手一揮許諾下海到座頭鯨身上采集藤壺的人回去后每人兩千塊錢紅包,將下海的眾人喜得笑臉顏開一個個積極性大漲,就連甲板上那些不敢下船的船員也有兩個心動之下換上了潛水服的。
兩條座頭鯨很配合項陽等人的工作,都浮在海面上一動不動,甚至任由船員爬到它們的背上。
船員們一開始還有些畏手畏腳,但連續掰下了幾個藤壺之后膽子也逐漸放大了,采集藤壺的速度也快了不少。
船上的船員們則拿著手機在給項陽他們照相,甚至還有人錄了項陽他們一群人趴在鯨魚背上采集藤壺的視頻。
座頭鯨背部的藤壺很容易采集,在眾人一齊動手的情況下沒兩個小時就將座頭鯨背部皺褶內的藤壺全部清理了干凈,連一些藤壺幼體都沒有放過,以防將來它們在鯨魚背上再生。
但座頭鯨腹部的那些藤壺就沒那么好采集了。
座頭鯨腹部的藤壺在座頭鯨皮膚上粘得十分牢固,加上在水下活動很不方便,通常是船員們把一個藤壺給捏碎了也掰不下來。
一群人不由在座頭鯨身下急的團團轉。
座頭鯨腹部的藤壺卻比背上的藤壺更多,先不說這些藤壺有多值錢。光為座頭鯨著想,如果只拿了它背部的藤壺不幫它把腹部的藤壺清理掉等于白清理,恐怕用不了多久藤壺又會布滿兩頭座頭鯨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