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老板,您也別再叫我船老大了,我叫項陽,以后就叫我名字吧。”項陽主動拉近關系道。
“好,那我以后就叫你項總了。”屈老板搓了搓雙手,“項總,話說你的那些腦珊瑚呢?看不到貨我急啊!”
“方友群。”項陽朝甲板下喊道。
“陽哥。”方友群立即從碼頭上爬到了船上。
“這位是屈老板,他要看看我們船上的腦珊瑚,你帶兩個人去把所有盛放腦珊瑚的水箱全部搬過來。”
項陽上次撈到的腦珊瑚絕大多數其實就在這甲板上,不過還有一小部分是在船艙內,虎頭海雕現在不知道飛到哪去了,可那只海狗現在就躲在項陽的船艙內睡大覺,項陽是不可能帶屈老板到船艙內去的。
“是,陽哥。”方友群領了項陽的命令,立即神氣十足地指揮著幾個船員去搬水箱,雖然項陽的原話是說要他帶兩個人去搬,但好不容易能過一把指揮癮的他可沒打算真只叫兩個人,趁著陳慶生不在,他一口氣連續點了五個平時看上去比較老實的船員。
很快,一個又一個裝著腦珊瑚的水箱被方友群他們抬了過來。
這屈老板一開始臉上表情還很淡定,“嗯,這是糖果腦,只是顏色不怎么鮮艷,只能夠賣兩百塊錢。”
“嗯,這紐扣腦的頭很不錯,非常飽滿,光澤也很不錯,可以算作是腦珊瑚中的上品,唯一的遺憾就是顏色太過于單一了,我出兩千塊錢。”
“這只八字腦個子蠻大的,可以賣一百塊錢。”
......
屈老板每看一個水箱就點評一番,然后給出一個比較公道的價格,實際上他的內心已經越來越失望,這些腦珊瑚價格封頂的也就萬把塊錢,絕大部分都是些幾百塊錢的便宜貨色,他并沒有在項陽這里找到一只能讓自己滿意的好貨。
終于,他走到了最后一個水缸前。
那是一個家用的小魚缸,比籃球稍微大上一點。
屈老板照常往魚缸內看了一眼,想也不想就云淡風輕地點評道:“嗯,這是一只......嗯?”
“臥槽,極品富士腦!而且還是全盛狀態的純色富士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