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放跟周旺、陳福生是項陽想讓他們跟著船廠里的人學一學技術,畢竟這是一艘真正的遠洋漁船,不管是駕駛還是捕魚系統要操作起來跟流刺網漁船還是有一定的區別的,讓他兩接受一下培訓多學一點知識肯定沒錯。
至于陳慶生項陽則是想帶他到海洋大學里去跟自己一起校招,他這樣的安排也有防止賀明德再挖墻腳的意思。
實際上卻是項陽想多了,賀明德壓根就沒想過要挖項陽的墻腳,就在項陽出來的同時賀明德也已經跑回老東家那里去了,現在正拉著他的幾個老同事有一杯沒一杯的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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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海洋大學門口,項陽詢問陳慶生,“老陳,我們再確定一下要招募的職務。”
沒錯,就是職務,不是普通船員。
高考作為全世界唯一可公平跨越階級的通道可不是說著玩的,這些從海洋大學畢業的學生有資格拒絕流水線,有跟普工崗位說不的底氣。
這也是很多公司不喜歡招大學生的主要原因,大學生不管能力如何進去就起碼是個儲備管理或者技術人才,一般公司根本沒這個能力去培養。
陳慶生沒有回答項陽的話,只是怔怔地看著前方抬眼處那莊嚴大氣的海洋大學校門。
“喂,老陳,我問你話呢,發什么呆?”項陽推了陳慶生一把道。
陳慶生立即反應過來,他苦笑著看向項陽,“老板,我們真要去這里面招聘?不是我不敢進去,實在是我這腿真的邁不動啊。”
陳慶生的心理就跟一個小作坊的人事管理一樣,讓他去人才市場招募人他能辦的很好,要他到海洋大學這樣的地方來校招,他心理總有一種非常微妙的情緒在,那種情緒說不上是自卑,也說不上是懦弱,陳慶生自己也不知道那是一種什么樣的情緒,但他潛意識里就是覺得自己不能到這里面去招人。
項陽翻了個白眼,指了指海洋大學校門里面的那一排排的紅帳篷道:“他們那么多的人都敢進去,我們為什么就不能進去?”
每年的這個時候都會有各種各樣的公司到各個大學里面去舉辦招聘會,他們有的是校方邀請過去的,有的是自己直接進去的,不管是大公司還是小公司,校方都一律歡迎他們進去給自己的學生提供就業機會,僅有的條件就是拒絕普工,嚴打勞力派遣。
“他們那應該都是大公司吧?我們,我們就一艘船。”陳慶生訕笑道。不管怎么說,他還是覺得那扇門里的都是些天之驕子,自己跟對方是兩個世界里的人。
項陽搖搖頭,這校門里的人有些將來或許會成就一番自己的事業前途無量,但他們現在其實是些毫無經驗可言,對未來充滿迷茫的年輕人,踏出校門的那一刻,正是他們的人生中最無能為力的一刻。
“我雖然只有一條船,但我給他們的待遇不會比任何人低,而且我的那一條船是一條遠洋漁船。”項陽說完就直接朝著海洋大學里走去。
陳慶生猶豫了一下然后才跟上,“老板,首先我們最主要是要招五到八個駕駛員,遠洋漁船在航行時候都是不停船的,航行值班那都是分開的,航行通常是每個班4個小時,每天每組值兩個班,等于至少需要三組人,在港駕駛員分兩個班,每個班6小時,一個班輪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