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簡直就是殺人誅心了。
項陽臉色變得非常難看起來,他冷聲道:“我要是真的私藏了寶物,就不會選擇上報了,現在拿著你的東西,帶著你的人,馬上離開巖龍村。”
那女人笑了,“怎么,竊取文物賊被我說中做賊心虛了?還有這巖龍村是你的地盤不成?我想來想走還受你的管制了?”
那女人身后的一個男人也說話了,“竊取文物可是重罪,我勸你最好不要一條路走到黑,把你私藏的文物交出來,然后坦誠地道個歉去自首,我們大山博物館或許會看在你上報沉船消息的份上,對你從輕發落。”
“從輕發落?怎么可能,竊取文物必須得要嚴懲。”女人說道。
項陽聽著他們的一唱一和,真的被氣笑了,他見到過無恥的,真的沒見過這么無恥的,他見到過顛倒是非的,從沒見過這么顛倒是非的。
這已經不是殺人誅心了,這根本就是在恐嚇,在莫須有。
項陽知道這件事是不能善了。
這時候那老人開口了,“你們是大山博物館的?”
那女人看向老人,他打量了老人一番,身材高大,氣質不凡,看樣子不像是個漁民。
特別是看到老人旁邊,那個穿一身西裝,腰挺得筆直的年輕人后,女人眉心一跳,心里暗叫不好,這老頭恐怕不簡單。
不過她也不怕,她自持自己也是有背景的,大山博物館是在整個省都是排得上號的大型博物館,她一臉蕭然看著老人,嚴肅道:“你是誰?我是大山博物館的,我現在在處理一起文物竊取案件,如果要是你跟這起文物竊取案件無關的話,最好不要參合進來。”
老人臉色陰沉下來,兩只眼睛也像死魚眼一樣搭了下來,他的這個表情,項陽看了都心中一顫。
老人的現在的這個表情根本就沒辦法用語言來描述,如果非得用一個詞來形容的話,那就是王之藐視。
“那我要是參合進來了呢?”老人面無表情道:“我也是同伙,還是也是文物竊取賊?”
老人說這話的時候,渾身自然而然就散發著一股久居高位形成的無形氣質,那女人一時間竟然被嚇得不敢生氣。
項陽見到老人說話,就知道這件兒穩了,這群大山博物館的人是踢到真正的鐵板了。
說起來這大山博物館的人,真的都是鐵憨憨。
在海上的時候,他們的那個男同事當著彭老的面被陳教授給懟了回去。
在陸地上找項陽的麻煩時候,結果恰巧又被龍城的領導給撞見了。
項陽想著想著就笑了起來,這次這群人恐怕要吃不了兜著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