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項陽笑著點頭道:“我運氣比較好,剛才下去的時候,恰巧在一處巖石縫里,找到了一窩花斑連鰭,我就抓了十幾條上來。”
方友群:“¥#&*......”
“陽哥,你把網兜還我吧,我要下去了。”方友群開口道。
“這么急干什么?既然上來了,那就休息一會,先喝口水,順便看看我抓的這些花斑連鰭。”項陽笑著道。
“不了,我不渴。”方友群臉紅得跟關公一樣,想他在水下這么久就只抓到一條魚就興沖沖游了上來,結果抓到的是一條變色連鰭,壓根就不是什么花斑連鰭,而項陽同樣的時間抓到了十幾條的花斑連鰭,方友群就覺得自己臉上滾燙滾燙的。
項陽笑了笑,也不再逗方友群了,遇到一趟花斑連鰭不容易,項陽自己也急著下去捉呢。
項陽把自己腰間的空網兜摘了下來遞給方友群。
方友群接過網兜,立即朝著水里面鉆去。
項陽低頭看看手里的網兜,沉思了片刻,然后才將網兜內的這條變色連鰭也倒入水缸內,變色連鰭的具體價格項陽不太清楚,但是都既然已經抓到了,那就先帶回去吧,萬一值錢呢?
處理完變色連鰭后,項陽帶上頭盔,再次朝著海里面鉆去。
項陽專挑珊瑚礁有縫隙的地方尋找,由于項陽在海底游動的速度非常快,再加上項陽在海底的勢力非常好,所以項陽尋找、抓捕花斑連鰭的速度非常快,才只幾分鐘過去,項陽的網兜就又變得鼓鼓囊囊了。
特別丑的花斑連鰭跟極品花斑連鰭的數量差不多,幾乎可以忽略不計,項陽抓的這些花斑連鰭,大部分都是體色比較普通的,平均下來大概就是一千多塊錢一條的樣子。
短短幾分鐘,項陽就收獲了幾萬塊,這賺錢的速度,堪稱逆天。
第二趟上船后,項陽就撕開一包夾心餅干吃了起來,他沒選擇繼續下海了。
一來,算算時間,陳慶生跟方友群應該也快要找到花斑連鰭了。
一次兩次下去一趟都能把網兜裝滿項陽可以說是運氣。
三次四次,次次下去都把網兜裝滿,那就不是運氣能夠解釋得清的了。
二來,花斑連鰭雖然是群居魚類,在花斑連鰭棲息地生活的花斑連鰭數量不少,但放在整個海洋來說,花斑連鰭的數量其實是極其少的,不絕戶、不一網打盡,這一向是項陽捕魚的一個底線,不管花斑連鰭價值幾何,項陽都只會捕捉其中極小的一部分。
很快,陳慶生從海底面鉆了出來,他舉著網兜,摘下頭盔,大喊道:“哈哈,不容易,在海底轉了半天,終于抓到兩條花斑連鰭,賺大發了。”
項陽笑了笑,一條花斑連鰭一千塊錢,成本僅僅只不過是一點氧氣,這可不就是賺大發了?
“親兄弟,明算賬,這次雖然沒有開船出來,但用的是我的潛水器材,加上這些花斑連鰭是我發現的,你捕獲的漁獲我們五五分。”項陽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