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沙宗宗主現在心情很亂,揮手說道:“好了,你下去吧。”
“師叔,那師侄就先推下去了,求你為海沙宗好好想想吧。”
他也知道不能逼迫宗主過剩,否則不僅不會按照自己預期的發展,反而會向著反方向發展。
海沙宗宗主在殿內踱步,從那緊皺的額頭,就能說明他此時的心情。
陳正十分清楚,雖然金蟾觀節節勝利,而海沙宗不斷敗退,可海沙宗依然沒到達圖窮的時候。
他這個師侄之所以將情況說的那么危急,不過是給他施壓罷了。
而且這不僅僅是他那個師侄一個人的意思,而是海沙宗幾乎所有的筑基長老的意思。
海沙宗宗主突然停住,拳頭緊緊握著。
旋即,他出了大殿,去了陳淖面壁的后山。
陳淖見到陳正到來,感到非常震驚。
反應過來后立即道:“孫兒拜見老祖宗。”
“哼,你這個逆孫,知道給老夫帶來了多大的麻煩嗎?”
“老祖宗,孫兒也不想啊,孫兒也是受害人,為了那粒升龍丹,不知道損失多少,最后……最后那粒升龍丹竟然還是假的。”
閉關這些時間里,陳淖每每想到這件事情,心中那叫一個氣啊。
當然了,他從未想過這是滄漓凌氏給他設的一個陷阱,只認為是那些賣家拿了一粒假的升龍丹去騙那個買家。
而那個買家也是一個十足的蠢貨,竟然沒能發現那是一粒假的升龍丹。
陳正怒道:“哼,做事不動腦子。”
陳淖不敢說話了,只是靜靜的聽著。
陳正深吸了一口氣,盡量將自己心中的怒火壓下去。
“你知道嗎,楊巨讓我將你交給金蟾觀。”
楊巨,也就是之前那個跪在請求陳正將陳淖交出去的那個人。
他是陳正師弟的親傳,所以是叫陳正師叔。
此話一出,陳淖刷的一下怒了。
“楊巨怎么能如此做?”
“哼,不止楊巨有此心思,而是幾乎宗內的所有筑基長老都是這個意思。”
聞言,陳淖頓覺后輩一陣發涼。
“祖爺爺,你可別聽那些人的啊,他們都是在不安好心。”
“他們想當宗主,又擔心你以后將宗主之位傳給孫兒,所以想先除掉孫兒。”
陳正道:“難道老夫不知道嗎?”
旋即,他一甩衣袖,“你就給老夫在這里好好的呆著,沒有老夫的命令,哪里也不能去。”
說罷,便化作一道遁光而去了。
而獨留下陳淖連連點頭,“老祖宗放心,孫兒一定乖乖待在這兒,絕對不出去。”
他不傻,眼下全宗上下的筑基長老都想將自己交出去,以平息金蟾觀的怒火。
要是出去了,要是被門中筑基長老看到了,搞不好就會教訓自己一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