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最壞的情況,則是直接被綁了,送到金蟾觀。
離去的陳正心想,“淖兒是我的曾孫,他有望結丹,絕對不能就那么放棄了。”
戰事發展到了現在,陳淖的生死已經已經沒有那么重要了。
陳正深知這一點,所以他不會放棄陳淖。
“金蟾觀越來越強勢,金益難道不知道木秀于林,風必摧之的道理嗎?”
“要知道金蟾觀還沒有強到一手遮天的程度。”
陳正已經確定了,他要聯合滄漓凌氏,要將不可一世的金蟾觀打痛,最好讓金益將那只深處來的爪子收回去。
不久,海沙宗的眾筑基長老均知道了一個消息,那就是楊巨并未說服宗主。
面對這種情況,這些海沙宗的長老毫無辦法,因為海沙宗離不開一位金丹期修士,他們同樣也離不開金丹期修士。
而從之后海沙宗宗主的一系列的動作來看,海沙宗應該是要與金蟾觀戰到底。
大量海沙宗弟子被派到前線,參與阻止金蟾觀入侵的戰爭。
與此同時,海沙宗還拿出了大量靈石,從并未逃離飛靈海域的散修中征召修士,派往前向參戰。
而為人不知道的是海沙宗宗主,已經悄悄派了自己的弟子前往隕星海域。
隕星海域,流云群島,滄漓島。
雖然滄漓島距離飛靈海域很遠,可滄漓凌氏一直關注著金蟾觀與海沙宗之間戰事的發展。
畢竟滄漓凌氏為此付出了大量的時間,如果兩個勢力打不起來,或者只是小打小鬧,
“哈哈,金益被陳正擊敗,肯定是惱羞成怒了,這才派出大量修士攻打海沙宗。”
凌緣生很是愉快的哈哈大笑。
凌有道嘿嘿小島:“如今飛靈海域的眾多勢力已經分成了東西兩派,兩派之間打得不可開交,已經不是說停戰就能停戰的了。”
慕嫣然點頭道:“夫君說的不錯,金蟾觀因為有兩尊金丹戰力,所以拉攏了絕大多數小型勢力,海沙宗根本不是對手。
從飛靈海域傳回來的消息,海沙宗的形勢越發不好,想來海沙宗宗主應該快坐不住了。”
“只要陳正那個老家伙不傻,絕對盡快派人來跟我們談結盟抵御金蟾觀的事情。”
凌有道表情變得嚴肅,“如今海沙宗與金蟾觀的金丹期修士都在飛靈海域,白云島根本沒有金丹期修士鎮守,且兩個勢力的筑基期修士也有不少被調回了飛靈海域。
而以我們的實力,到時候可以輕松那會屬于我們的東西。”
凌緣生道:“我們當做好收復整個白云群島。”
眾人齊聲說道:“是。”
時間匆匆流逝,轉眼數月過去了。
一艘飛舟飛在藍天之下,下面是茫茫大海,遠處零零總總分布著不少嶼。
“馬長老,我們已經進入了流云群島,要不了多久,便能抵達滄漓島。”
便見一個六十歲上下樣子的老人站在船頭,望著遠方點了點頭。
而在他的旁邊,正站著一個青年人,顯得很是恭敬。
這名老者名叫馬濤,也是一位筑基后期修士,其師便是海沙宗宗主陳正。
他接到其師陳正的命令,帶著與滄漓凌氏結盟的使命而來。
說實在,他也很生陳淖的氣,認為是陳淖給海沙宗帶來了戰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