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師兄你沒事吧?”
梁浩被眾人攙扶,捂著胸口,神色憤恨不甘,眼神死死盯著李越。
“姓李的,你居然打傷了梁師兄!“
“師父讓我們和你交手切磋,處處讓你,不許打傷你。
結果你反倒將梁師兄打的吐血,簡直是白眼狼!”
一眾武館弟子一副義憤填膺的模樣,對李越怒目而視。
紛紛指責李越打傷了梁浩。
絲毫不提之前梁浩說要廢掉李越武功的事。
“世上哪有人可以才練拳幾日,就將一門拳法練到小成境界!
你這鶴鳴拳絕不是最近才學的。
說!你以前從哪里偷學了鶴鳴拳!”
緊接他們伸手又向李越質問。
“鶴鳴拳的確是我最近幾日才接觸。”
李越搖頭,緩緩道。
“你們不信我也沒有辦法。”
“你們梁師兄要廢我武功,我迫不得已反擊打傷他,他完全是咎由自取!”
其實李越打傷梁浩不完全是因為這個。
之前梁浩一次又一次用手段刻意煽動引導這一眾武館弟子仇視排擠他。
即使梁浩不大喝說要廢他武功,他也會打傷梁浩,以泄胸中惡氣!
“你們其實也沒必要仇視我,從明日開始我不會再來白鶴武館,自此我和你們不會再有任何交集!”
停頓了下,李越面對一眾看上去緊握拳頭神色更加憤怒的武館弟子,冷笑道。
“你什么意思?”武館弟子神色一愣。
“鶴鳴拳我已學到手,剩下我自己練就可以,何必再來這武館受你們敵視。”
李越笑道,扔下一句話,轉身離開。
“什么?”
一眾武館弟子神色錯愕。
他們處心積慮想排擠羞辱李越。
結果一番費力沒有成功,反被李越打傷他們中實力最強的梁浩,而且李越還告訴他們,他明天不會再來武館。
這就像他們在街上全力一拳向別人打去,結果別人輕易躲過,看都不看他們一眼,徑直路過他們,繼續往街那頭走去。
一陣因被無視的惱怒之感,頓時涌上他們心頭。
武館弟子們神色憤懣,看著李越背影,握緊拳頭。
“他以為他是誰!”
“想來就來,想走就走!”
雖然說是這么說,但其實事實上就是這樣。
李越來花錢學武,自然隨時都可以走。
“梁師兄,我們怎么辦。”
梁浩捂著胸口,搖晃了兩下站住身,眼中掠過一抹陰狠。
“天色已晚,先去稟告師父,讓他老人家定奪!”
“對,去稟告師父!
告訴他老人家,姓李的怎么目無師兄,打傷了梁師兄!
絕不能輕易放過他!”
一眾武館弟子惱怒的擁著梁浩往后院而去。
李越走到白鶴武館門口,外面正好邁步走進一人。
那人身穿錦衣,二十多歲面容年輕,手拿折扇輕輕扇動,眉宇間隱帶一股傲然,邁步沉穩似練過武,閑庭信步的模樣就像回到了自己家。
李越目光越過那人,看到身后門口一匹馬,被仆役牽走,往后門去了。
仆役伸手捋著馬的鬃毛,表現得十分熟悉,馬也沒有半點抗拒,就像這匹馬常由他照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