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再轉回眼前這人。
李越眼神一亮。
白鶴武館的人差不多他都見過了。
只有兩人,他自始至終沒有見到。
就是得了丁建一內功真傳的他那兩個兒子。
非是他不愿意接觸丁建一的兩個兒子再獲得一些靈鶴功的功力,而是他接觸不到。
大兒子常年不在家,不知去了那里,每年都不見得回來一次。
而小兒子雖住在家里,但喜歡不時和朋友到各地游玩作樂,一出去少則一月,多則幾月。
朝廷關于李越的通緝隨時都有可能到,他可沒有時間一直呆在白鶴武館等他們回來。
“此人面容年輕,至多二十多歲,估計是丁建一的小兒子丁駿。”
李越不想他離開白鶴武館前,居然恰巧撞見丁駿回來。
“聽武館仆役說,他已出去了接近兩個多月,和以往比也算長了,回來也算不奇怪。”
丁駿久別回家,看起來心情不錯,腳步帶風往武館中走,完全沒有注意到李越。
兩人擦肩而過。
李越眼神一動,似乎是打算叫住他,轉身伸手向丁駿肩膀拍去。
未等拍到,身懷武功反應機警的丁駿似有所感,忽然一下轉過身,揮手擋住了李越的手。
他神色疑惑打量了李越兩眼,皺眉警惕問道。
“你是?”
李越順勢收回手,退步一步,笑道。
“這位想必就是丁館主家的丁駿丁公子?“
“不錯。”
丁駿神色一正,揮了兩下折扇。
“以前就聽聞丁公子得了丁館主的真傳,曾當眾彈指擊碎茶盞,功力深厚,令人震驚!
在下久聞大名了!”
李越緩緩道。
“哪里。”
聽到別人夸贊他,丁駿臉上浮現笑意,揮扇搖頭笑道。
雖嘴上客氣著,但卻和他爹丁建一被人夸時一個模樣,臉上掩飾不住的得色。
“我還有事先走。
改天再見,到時請丁公子喝茶!”
李越抱拳,輕笑道。
“客氣,慢走。”
丁駿笑著伸出手道,以示恭送。
等李越走出武館門口。
“挺有禮節的一人,可惜忘了問名字。”
丁駿用扇子拍了拍額頭,搖頭繼續往院里走去。
等走到內院,他看到一眾弟子正神色憤怒,站在大堂中。
“那豎子竟敢蒙騙我,氣死老夫了!”
他父親丁建一坐在上位,神色陰沉難看,揮掌重重拍了下桌子,似在因什么人而發怒。
堂下,他師父的大弟子坐在椅子上,捂著胸口,嘴角血跡未干,臉色蒼白。
丁駿邁進大堂,神色大驚,不解問道。
“發生什么事了?
父親,誰惹你發如此大的脾氣?
梁師兄,你這又是被誰打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