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種族?”
“人族。”
“性別?”
“男性。”
“年齡?”
“33歲。”
“職業?”
“學者。”
“嗯?”這一下,不論是詢問的人,還是負責記錄的人,注意力都被吸引過來了,就連另一張桌子上的兩名人員,也將目光投注過來。
“有什么問題嗎?”被這樣行注目禮,男人頓時緊張起來了。
“不,沒有問題,這很好。”負責詢問的人,臉上露出了開心的笑容。
“你掌握的知識是哪些方面的?”
“語言文字,貴族禮儀。”男人謹慎的回答,這是大多數學者都會掌握的。
“有過教學經歷嗎?比如當家教什么的?”
“有,我曾經當過一位尊貴騎士的私人家教。”弗蘭茲·克萊斯勒說出自己最引以為豪的履歷,但是他卻看到詢問他的人皺起了眉頭。
“只是私人家教嗎?你有沒有過給多人授課的經歷”?”
“有,我曾經……”
“有多少人?”詢問的人擺擺手,沒興趣聽他給哪些“大人物”講過課。
“十三人。”
“你授課的最多人數只有十三人?”詢問的人臉上露出了不怎么滿意的表情。
“少了嗎?”弗蘭茲下意識地反問,學者一般是被商人與貴族聘請,為子女進行一對一或者是一對二的私人授課。
能夠教授兩位數的學生,還是因為他被當地的教會聘請,教授一批未來要成為牧師的孩子。
“少了,你能夠同時教授五十人以上的孩子嗎?”
“不知道,我沒試過。”聽到這樣的問題,弗蘭茲有些緊張的回答道。因為他感覺到了,這一次回答將會影響他的未來命運。
“沒經驗,怎么辦?”詢問者將目光投向記錄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