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張的疼得嗷嗷叫。
嘴里還不忘記嚇唬人:“你他媽是誰?你竟敢打我?你們,有本事讓本少爺看到你們的臉!我不會放過你們的,知道我是誰嗎?趕緊松開我。啊……”
封景點了一根煙。
沒出聲,一臉冷漠站在一旁。
洗手間門口站了好幾個人,這會兒根本就不讓人進來。
封景看了一眼身邊的保鏢。
保鏢這才上前,一陣拳打腳踢。
這姓張的,頓時哭都哭不出來了。
剛剛還信誓旦旦表示要報仇的,這會兒就直接跪下來求饒:“放過我吧,我哪兒得罪你們?……放過我,放過我吧…我保證不會報警的,好痛啊……”
封景這才站起身來,男人修長的手指,輕輕撣了撣煙灰,走到了那個麻布袋面前,直接用手里的半截煙,對準了壓下去。
這姓張的,顯然是始料未及。
感覺到煙頭把麻布袋都燃出了一個洞之后,緊接著就是男人的臉。
姓張的一陣嘶吼,這會兒是真的疼得在地上直打滾,嘴里還嗷嗷喊著:“…好痛啊,啊啊啊啊,我的臉啊……”
……
封景面無表情直接離開了洗手間。
回到了包房,他一臉若無其事的樣子,付景川都沒看出來任何。
幾杯紅酒下肚,有幾個人都開始叫來了年輕美貌的女人,倒始終都不見那個姓張的回來,不過他在這群真正的富家公子堆里,本來就是個吊車尾的,誰都沒在意。
——
盛執過來看葉南弦的時候,發現自己的妹妹坐在一旁角落里,臉色還有些紅紅的,看著好像是有些熱的樣子?
不過手里抱著一個水杯,一直都在小口小口喝水。
盛執感覺好像,也沒什么不對勁的地方。
但…為什么就是有點兒怪怪的?
再一看床上躺著的葉南弦,臉色紅潤,氣色很是不錯。
其實他本人給人的感覺就是太過陰冷,也不知道是不是有心心在的關系,身上那些戾氣都收斂得干干凈凈的,倒是溫和很多。
“一會兒要去做一個檢查。”
盛執說:“心心推著過去么?”
一般醫院都是有專門的護工,何況葉南弦這種身份的人,都有私人管家的,不過他就是要讓盛開跟著,這些小事,平常當然是盛開來做的。
結果盛開卻搖了搖頭。
盛執:??
葉南弦挑眉,嘴角還帶了一絲絲的柔軟,“沒事,你隨便找個護士都行。”他平常沒安排人在醫院這兒。
盛執的視線在兩人的身上來回好幾次,就是覺得奇怪,又說不出來哪奇怪。
“那行,我現在帶你過去?”
葉南弦點點頭。
盛執嘴角抽了一下,平常就恨不得是黏在一起的,這會兒倒這么自然又輕松直接可以分開了?
難道是兩人吵架了?
他還想著自己作為哥哥,是不是可以幫忙說說話,做做和事老?
結果盛開忽然站起身來,低聲說了一句:“我先回去了。”
說話的時候,眼睛都不敢朝葉南弦那邊看。
嗓音都有些沙啞。
盛執,??
小小的腦袋,大大的問號?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