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講述貧富家庭互換的中,每月只能花170英鎊的利蒙一家與月開支達1500英鎊的費德思一家互換人生一周。百萬富翁費德思住進貧民窟,最大的感受就是環境太差,不僅有人在半夜大喊大叫,而且警笛聲已經成為日常生活的背景音樂。
試想一下身處一個周圍都是癮君子、罪犯、小偷的環境中,想要保持自己不被他人拉入泥淖,并不是件簡單的事情吧?
有意思的是無論國內還是海外,這些展現貧富交換、挖掘貧富差距深層原因的真人秀在10年前一度火爆,如今則悉數銷聲匿跡。不光內娛綜藝對有錢人極其友好,海外的《公主我最大》、《比弗利嬌妻》對于富豪的刻畫也逐漸變得單薄與片面。
與這種改變相伴相生的,是大眾的媚富心理日益濃重。細想起來,貧富交換的潛臺詞還是探討由貧而富的通路,而如今徹底的炫富型內容在社交網絡風行,或許因為富有越來越值得意淫,貧窮卻越來越難改變?
阿姨,我不想努力了!
如果說這個玩梗還算是初入社會少年人的解壓吶喊,那么贅婿文這一類型文學的風靡網絡,則充分展現出中華老中青男子共同的隱秘:先當上門女婿,再攀人生巔峰。
靠老婆,靠兄弟,反正不靠他自己。玩得好,娶得好,財團丈人少不了。委屈女婿在劉邦的時代并不少見,鄭振鐸就曾用民俗學指出詩經是一首贅婿之歌。
空曠的原野,倒插門女婿走在娘家的路上,沉吟著為所有愛執著的痛,為所有恨執著的傷。
贅婿在明清小說里亦是諧趣非常。《西游記》里四圣試禪心一回,黎山老母扮起寡婦為三個女兒招婿。高老莊有過前科的豬八戒最積極,連丈母娘也不放過:娘啊,既是他們不肯招我,你招了我罷。
時至今日,贅婿翻身,不再做輔助情節,而是進階為男頻網絡文學的重要類型。的《贅婿》,進入第十個年頭依舊長更不衰,被讀者譽為半部名著?
《慶余年》里的姐弟的范若若、范思轍,在《贅婿》里又成了一家人。但你們只是演贅婿,咋連官宣也這么不想努力了?
再看看友情出演的張若昀,硬糖君到時候怕是會和《慶余年》串戲。針對麒麟才子能不能擔當起原著血手人屠的分量,書粉當然意見多多。
男主穿越之前是金融大鱷,換成德云社少班主……嗯,其實從財力上是說得通的!郭麒麟的口頭禪可以從“爹,我不想努力了”,換成“岳父,我不想努力了”。
我們大小姐身嬌體柔萬人迷的樣兒,蔡徐坤都迷得住,當個贅婿還不迷死老丈人一家!
在寧遠看來贅婿像極了懸在頭頂的達摩克利斯之劍,所有麻煩追根溯源,皆因為贅婿的身份。面對這個系統性錯誤,號稱工于心計的寧毅,卻從不正視它。
巧得是寧毅和貓膩筆下的“范閑”,都是抄詩重癥患者。院里調戲丫鬟,前廳宰相聊天。隨意扔出幾首彼時沒有的古詩,唬退一堆文人才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