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聞事件獻禮片,既要出其不意,又要在意料之中。試想,如果《機長》里的杜江變成癡情機長,拒絕女乘客的勾搭,會不會比他自己去**要好很多?
畢竟群眾普遍覺得空乘出渣男,深情人設方顯英雄不色對吧?
一種是有具體人物原型的,比如《前夜》和《護航》;另一種是無具體人物原型的,比如《奪冠》等剩余五個故事。
大時代激蕩小人物,小人物融入大歷史。這類影片以小人物為主角,勾連重大歷史事件,定格某個具有代表意義的瞬間。雖非事件真實,但有歷史真實并反映時代風貌和習俗變遷。
要把角色給立住,核心在于愛國邏輯的構建。簡言之是出于何種經歷,讓主人公對家國產生了深厚的情感聯系。
聚焦女排熱與奧運熱,在這種全民風尚下,主人公投入其中無需贅余解釋,觀眾亦可很快代入。
而《回歸》和《相遇》采取的修表和戀愛切入,就需要仔細架構。《回歸》里的任達華多年前由大陸去港島,受到惠英紅父親的救濟,成就一段美好姻緣。作為橋梁式的人物,他最后的情感升華是有穩妥鋪墊的。
《相遇》的主要戲份是一對戀人的久別重逢,因為工作的保密性,張譯始終沒有明確告訴任素汐,自己消失的幾年在干些什么。
幾年后的電視上,女方看到兩彈的無名英雄照片,這才完全釋懷當年的誤解。
不得不說,《相遇》和《白晝流星》的共鳴點都非常陡峭,將特殊人物和邊緣角色揉進獻禮主題,冒了很大風險。
凱歌導演試圖通過個人成長隱喻時代進步,通過航天器降落邊疆落后地區,表達現代和歷史的碰撞。但在半個小時不到的時長里,只夠觀眾努力看清兩個臟臟的娃而已。
人物的行為邏輯也不可忽視,說話做事必須吻合歷史語境。處理好愛國邏輯與行為邏輯,接下來就是整個故事的拐點。
導演要將歷史節點與人物故事在某一點連接,稍有不慎就會全盤皆輸。《前夜》里黃渤出現在建國大典的歷史畫面就屬無縫連接,《白晝》少年遇到神舟被感化就有點不得其解。
不明身份的人竟能在軍事現場自由穿梭,作為當地干部,返回艙落地是高度機密卻提前知道。種種細節的粗糙,讓我們不得不說:在這個拐點上翻車了?
歷史春秋,獻禮繼往開來。這類影片以重大歷史事件為主題,隨便一晃而過的角色,都是教科書腳注的常客。
傳統獻禮片的待遇通常是兩高兩低,“兩是首映式規格高,出席嘉賓職位高。兩低是觀眾關注度低、票房低。而建國三部曲開啟獻禮片大片模式運作的開端。
論證型主要用講話和對白來推進情節,而敘述型依靠角色行動來推進。前者訴諸聽覺意義,后者訴諸視覺意義。
被厚重的主題拖累,論證型用鏡頭拍開會的形式接受門檻要高些。畢竟生活里黃曉明式的老板已經那么多,誰還能興致高昂地坐影院看幾十場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