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說這行為顯得過于壕了一些,但就鐘英才所說的話來說,的確沒有半分的毛病。
“對了,莊掌柜。”鐘英才道,“我有個提議,莊掌柜也聽上一聽,看看是否可行。”
“鐘掌柜請講。”
“這最尋常的肥皂,四方塊也就罷了,若是像其他肥皂的話,若是將這模子做成各種各樣不同形狀的話,是不是更好一些?”
鐘英才道,“如這桃花皂,便可以制成桃花形狀的模子,往后若是杏花,玫瑰花,皆可如此效仿,如此也能讓人一眼分辨出來這皂是放了什么花兒的,看著也更討人喜愛。”
“鐘掌柜提議極好。”莊清寧十分贊同地點了點頭,內心里更是給鐘英才點了個大大的贊。
果然是久做生意之人,許多東西反而比她想的還要超前,完全不必她操什么心的。
“莊掌柜既是贊同,那我便著人安排。”鐘英才笑道。
鐘英才雷厲風行,短短幾日的功夫,這新模具便陸續定制了出來,開始制作新的肥皂了。
而這些肥皂,也開始陸陸續續的該往京城運的往京城運,玲瓏閣這邊,不日也準備開張。
肥皂這兒做的風風火火,莊玉田和孟氏那邊進行的也頗為順利。
陸續開始往場地那配備紡紗機和織布機,也開始著手采購棉花之事。
李掌柜見自己是與鐘英才簽的字據,最終來用地方的卻是莊玉田,難免有些詫異,細細問詢之下知道這鐘英才和莊玉田皆是同一個東家,便也沒有再說什么。
于他而言,收的都是同樣的錢,都是要把地方租給人用的,管他是織布的還是做肥皂的,都是沒什么區別。
至于這其中的彎彎繞……不理會也罷。
于是,李掌柜只安心的拿了這租金,悠哉的去經營自己的書店去了。
到是那曹建德,氣得又摔上了兩個杯子。
可惡,可惡!
原本是看那莊玉田不知道又在鼓搗什么東西,還去租了那李掌柜的地兒,他便起了歹念,想壞了莊玉田的事兒。
可這事兒呢,既是壞了莊玉田的,卻也是壞了他李掌柜的生意,所以好說歹說的,這李掌柜自然是不同意不把這地兒租給莊玉田。
曹建德也只能想了旁的法子,準備把這地兒給盤下來,也算是給莊玉田添堵了,可這一年幾十兩的銀子,算是白扔出去了,曹建德無論如何都覺得實在是虧得有些厲害,心疼的很,最后思來想去的,便將目光落在了這鐘英才的身上。
鐘英才是這段時日突然出現在縣城之中,雖然并不知道他的真實底細,可從這段時日他不停的買鋪子買院子來看的是,必定是個不差錢的主兒,又見他似乎也要建什么作坊的樣子,鐘英才便尋上門來,只說李掌柜這里的地兒又寬敞又便宜的,建議他去瞧一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