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務生站在一旁,急忙對著秦翡說道:“秦翡小姐,我們……”
秦翡看著齊衍,苦笑一聲,對著服務生擺擺手,說道:“沒事,認識的。”
服務生這才松了一口氣,悄然走了出去,順帶關上了門。
秦翡輕咳一聲,眼睛瞄著齊衍,仔細的打量著齊衍的表情,嗯,看不出來。
“那什么…………就是……我本來是在學校里好好上課,認真聽講的,但是……就是……胡祿,你……你見過吧,嗯……他心情不好,就把我喊出來陪聊一下,我都說了,不來褪色,他非得過來,怎么說都不聽,我也沒辦法,就過來了,他還讓我喝酒,但是我沒喝,我說了,喝酒對身體不好,我戒了,你看,我喝的就是茶,不信的話你可以把服務生喊過來,問一下,我這是原話,一點也不帶撒謊的,說不喝酒,就絕對不喝酒,我一滴都沒碰,孤獨隻還說給我留了兩瓶獨家的酒,我一聽都差點給孤獨隻打電話罵他一頓,這也就是條件不允許,不然,我肯定好好教訓一下孤獨隻,其實,我覺得最好喝的是豆漿,但是畢竟還是要照顧胡祿的心情,我就勉強的點了茶水,真的,我現在就可以把剛剛的服務生給你叫過來,你自己問,我絕對沒有說謊。”
秦翡說完,自己無意識的端起面前的一杯茶,一口悶了下去,降降火,有點怕。
得了,齊衍這邊一句話都還沒有說,秦翡在這里心虛的說了一頓,看著一旁的胡祿和唐敘白一行人目瞪口呆。
尤其是胡祿,他還從來沒有看見過秦翡這個樣子,這一長串的話,從一開始心虛的磕巴,到最后口不擇言,全身都在演繹一種夫管嚴的特質,一時間,胡祿看向齊衍的目光都帶著佩服,要知道,這位祖宗怵過誰,要知道青一中的校長鐘岳國在當初也是對秦翡避而遠之,就算是在學校里碰見了都繞著到走的,當然,后來他聽朋友說,現在京城一中的校長薛清也見到秦翡就繞著走,眾所周知,鐘岳國有多刺頭,而薛清有多老奸巨猾,那都是在名人里面出了名的,看著這兩位對秦翡的表現,可想而知秦翡的可怕之處。
不過,他也是冤枉,怎么就是他喊著秦翡過來的呢?難道不是他在褪色門口遇見秦翡的嗎?這鍋就這么給他砸下來了?
他也是夠冤枉的,但是,還不能說。
齊衍也是差點給氣笑了,其實他看到唐敘白的信息之后本來沒有太大的反應,給秦翡打電話,也只不過是想要確認一下秦翡來褪色做什么,順便叮囑一下秦翡不要喝酒,畢竟,相比較其他的地方來講,褪色這個地方在秦翡這里是比較安全的,一來是褪色本身的規矩,二來這里是孤獨隻的底盤,而孤獨隻和秦翡的關系必然會有人照顧秦翡,他也不用擔心。
結果,秦翡在電話里又是謊話又是心虛的,讓他都不得不去多想,索性也沒有什么心思工作了,而且,也確實是快到了去接秦翡放學的時間了,便來了。
結果,他這邊一進來還沒說什么,秦翡那邊又是心虛又是結巴的樣子,他看著都覺得有些可憐,原本想要就謊言這種事情好好教育一下秦翡的,結果,看著秦翡這個樣子他自己又覺得心疼,哪里還舍得多說什么啊。
齊衍走上前,看著桌子上擺的確實是茶水,不用喝,只是聞這么一下,看這么一眼,齊衍就知道這茶價值不菲,所以,就算是秦翡喝茶,褪色都不敢用好茶來招待秦翡,這就是他放心秦翡來這里的原因。
不過,據他所知,秦翡應該不懂茶吧,就秦翡剛剛那一口,純屬牛飲,他都看見旁邊的幾個懂茶的心疼的模樣了。
齊衍還真是不知道自己在秦翡這里的威懾力這么大,看來,秦翡也知道自己對她的底線在哪里,這樣也是件好事,省的秦翡天天不拿自己的身體當回事。
“我說什么了嗎?”齊衍輕笑一聲,來到秦翡面前,看著有些嚇到的秦翡,無奈的說道:“我沒說不讓你來褪色,我只是說不讓你來褪色喝酒,主要是喝酒,只要不喝酒不打架不去危險的地方偶爾逃一下課也沒什么,你這么在電話上就一頓胡編亂造,你知道我多擔心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