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唐敘白嘴角抽搐,不喝酒?不打架?不去危險的地方?呵呵……這要求對一個高中生還真是不高。
胡祿也是很是無語,也不知道秦翡怕個什么勁兒,就齊衍這架勢,秦翡把齊家拆了齊衍恐怕都不會大聲說她一句。
倒是周圍的其他人都面面相覷,怎么也不相信這兩個大佬在這里崩人設。
聽著齊衍的話,只有秦翡暗暗松了一口氣。
秦翡看著齊衍,站了起來,到底還是心虛的,于是尿遁了:“我去一趟衛生間,你們隨意。”
說完,秦翡轉身就走了出去。
齊衍端起桌子上秦翡喝過的茶杯,抿嘴一笑,笑容柔和。
胡祿看著齊衍的笑容,這一刻他終于明白了林慕戍的堅持,或許,于秦翡來講,齊衍是最為合適的救贖者了。
齊衍看向胡祿,微微一笑:“上次在酒宴的時候多謝了。”
胡祿點點頭,笑得開懷,說道:“那我真是受寵若驚了,要知道,秦翡這人可是半句謝謝的話都不會和我們說,沒準還能損我們兩句,嫌棄我們多管閑事呢。”
唐敘白在旁邊立刻點頭,深有體會:“就是,你們酒會的時候嫂子一出現一開口,我都怕你們內訌打起來。”
“要是別人可能會,不過我們都習以為常了,當然,最重要的是我們對自己的認知很明確,知道就算是打起來也打不過秦翡,所以,只能忍著,我還記得我和秦翡第一次見面的時候,那是在高一我看見秦翡被人圍堵在巷子里,就上去幫忙,結果,秦翡簡直六親不認,連我一塊給揍了,一點都沒留情。”胡祿調侃的說道。
唐敘白都能夠想到當時的情景,對于胡祿格外同情,拍了拍胡祿的肩膀,隨即,不明所以的味道:“兄弟,你都這樣了怎么還和她做了朋友?”
“當時年少無知,以為被秦翡打了是偶然,后來才發現那是必然。”胡祿說道。
唐敘白看著胡祿臉上的笑容,屁股往旁邊挪了挪,他覺得這不是偶然也不是必然,根本就是胡祿這群人有被虐傾向。
不過,唐敘白看看齊衍,突然覺得他們也差不多。
這般想著,唐敘白正要說什么,門突然就被服務生推開了,唐敘白眉頭一皺,剛要斥責,就聽見服務生驚慌的對著胡祿說道:“胡先生,你趕緊出去看看吧,秦翡小姐和人打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