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賤人側福晉一口一個賤人的,說她妹妹是個水性楊花的破爛貨,還懷了孽種,甚至連孩子爹到底是誰都沒弄明白。
豈有此理!
他們年家上下捧在手里的寶,怎么到了貝勒府就變成了賤人呢!
年羹堯實在忍不下這口惡氣,此時舉著刀與那些侍衛打起來了。
“莽夫,這是貝勒府,豈容你放肆!”
原本安靜的躲在一旁冷嘲熱諷的佟錦嫻忽然舉劍沖到了年羹堯面前。
交手間,佟錦嫻忽然壓低聲音,陰惻惻的朝著年羹堯笑道:“你妹妹就是破爛貨,她之前還被整個四九城的男人看光了,你是她哥,你也看了,還有你爹也看了,好惡心啊~”
一說起這件事,年羹堯就氣的快發瘋了,手里的劍開始不聽使喚的朝著眼前這嘴賤的女人砍去。
“啊~救命啊~殺人了..嗚嗚嗚.....”
伴隨著一聲驚呼,年羹堯錯愕的看著這個女人莫名其妙的故意往他刀尖上撞。
年羹堯匆忙收劍,但鋒利的劍刃還是將佟錦嫻的胳膊給割出一道口子。
“放肆!”
就在此時,接到消息的嫡福晉錦嫻和四爺縱馬疾馳而來。
胤禛飛身躍下馬背,滿臉怒容的一腳將年羹堯這莽夫踹翻在地。
“哥哥!”
年瑤月沖到府門外,就看見四爺身邊的侍衛在痛毆他二哥。
“放開他!我讓你們住手,住手!”砰砰砰的三聲槍響,那些侍衛紛紛恐懼的退到一旁。
“妹妹!她血口噴人!她說你偷男人!還懷了野男人的孩子!”
知道又給妹妹惹麻煩的年羹堯垂著腦袋,著急辯解道。
“四貝勒,做人可要憑良心啊。我們年糕清清白白的身子跟了您,為您生兒育女,勞心勞力的伺候您,就算是奴才也有功勞吧!”
秋氏捂著腦門期期艾艾的替女兒說話,她真傻,以為女兒跟了皇子就能過的錦衣玉食。
卻不知在這高門朱戶里,能過的風光得意的女人早就沒了良心。
“佟錦嫻!”
就在此時,年瑤月一個箭步沖到佟錦嫻面前。
佟錦嫻正哭的梨花帶雨,胳膊還在淌血,猝不及防間,臉上挨了一道響亮的耳光。
“和你斗的人是我!家人是我的底線!你若敢一而再,再而三挑戰我的底線,即使我贏不過你,也要與你同歸于盡!”
“嗚嗚嗚!年瑤月你算什么東西!你還不是仗著四哥哥對你的偏寵!”
佟錦嫻可憐兮兮的捂著臉頰啜泣道。
“你以為在這貝勒府里就能一手遮天嗎!你只是個奴才!甚至連個侍妾格格都不是!本側福晉就算做錯了,也有嫡福晉責罰!何時輪到你放肆?!”
年瑤月怒極反笑,佟錦嫻真是無時無刻不在挑撥離間。
“呵呵!只手遮天倒是不需要,我只要遮住你頭頂上這片天,讓你叫天不應,叫地不靈就夠了!”
年瑤月昂起下巴睥了佟錦嫻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