烏拉那拉逸嫻手里拿著個刻著古樸花紋的梨形疙瘩球,在佟錦嫻面前揚了揚。
佟錦嫻冷哼一聲。
抬眸卻看見烏拉那拉氏那賤人轉動了那梨形的疙瘩尾部的螺桿,梨的前端開始像花瓣似的逐漸的擴張開來。
“這東西啊,是西洋那來的刑具,叫..叫什么教皇梨,也叫痛苦之梨,只要把這刑具放到犯人的嘴中,然后在此時轉動尾部的螺桿,這樣一來就會將人的口腔撐開。”
“那種皮肉被撐到爆裂的疼...嘖嘖,哎呀...應該沒人能夠活著忍受吧!”
烏拉那拉逸嫻看到佟錦嫻那賤人的臉色都變得煞白,頓時陰惻惻的笑起來。
“這人身上窟窿那么多,本福晉看你身邊那兩個丫鬟平日里嘰嘰喳喳的嘴碎的很,要不就拿她們試試~”
佟錦嫻眼睜睜的看著那兩個自小就伺候她的貼身丫鬟,被那見鬼的痛苦之梨折磨的開始抽搐嘶鳴,卻無法喊出一個字,因為院里所有奴才的舌頭都被割了下來。
此時那些血淋淋的斷舌頭放在一個白色的托盤里,就這么放在她面前的圓桌上。
“妹妹,你別怪本福晉,若沒有爺的意思,本福晉又如何很狠得下心腸,對待這些可憐的奴才們呢?”
烏拉那拉逸嫻把玩著手上的護甲,幽幽說道。
“我說了與我無關,那些庸醫無能,與我何干?難道我有通天的本事,能未卜先知四哥哥會請哪些人給年氏把脈?”
佟錦嫻依然鎮定自若的狡辯道。
“好好好,與你無關就與你無關吧,但你身邊這些奴才沒一個安生的,本福晉就替你處置了他們,回頭本福晉定親自送些伶俐本分的奴才到你院里來伺候~”
“我要見四哥哥!!嗚嗚嗚....你們怎么可以怎么對我?”
佟錦嫻忽然崩潰大哭,滿眼都是柔弱無助的凄楚。
“爺您來了~”
烏拉那拉逸嫻詫異的看著四爺竟是來到了側福晉的院里。
“四哥哥!!你怎么可以這么對我,你忘了你在姑母面前發過誓,要好好照顧月牙兒嗎?”
佟錦嫻委屈的嚎啕大哭。
她何錯之有,明明四哥哥與他青梅竹馬,明明是她先喜歡四哥哥的,為何要讓年氏那賤人橫刀奪愛。
“那是哥哥照顧妹妹的誓言,而不是夫妻之間的山盟海誓!”
胤禛終于沒忍住,戳破佟佳氏偽善的嘴臉。
“爺答應過孝懿皇后,與佟氏一族一榮俱榮,一損俱損,榮辱與共。爺不去查那些骯臟的事情,并不代表爺不知道,只是想給你留個臉面,既然你自己不要臉,與人無尤!”
在查到那些觸目驚心的真相后,胤禛寢食難安。
甚至一度動了殺念,可他答應過孝懿皇后,要照顧佟錦嫻。
他不能辜負孝懿皇后的臨終囑托,即便如此,死罪可免,佟錦嫻卻活罪難饒。
“啊!這是什么!嗚嗚..我不喝..走開!”
佟錦嫻被兩個嬤嬤架著,驚恐的看著蘇培盛端著一碗濃稠如墨汁的藥走到她面前。
她緊緊的咬著牙關,死活不讓蘇培盛撬開她的嘴灌藥。
蘇培盛可不是吃素的,只笑著微微捏了捏佟佳氏的下骸。
咔噠一聲脆響,佟佳氏的下巴就脫臼了。
緩緩的將藥灌進佟佳氏嘴里,蘇培盛又是一抬手,干凈利落的將佟佳氏脫臼的下巴重新安了回去。
約莫過去一盞茶的時間,兩個嬤嬤才放開痛苦掙扎的佟錦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