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殺要剮悉聽尊便,走?不準!”
年氏一個百轉千回的眼神,胤禛就知道她想做什么,此時胤禛將年氏桎梏在懷里,不容許她再次逃離。
忽而看見年氏的唇蒼白的讓人心悸,胤禛一咬牙,從袖子里取出匕首,劃破指尖。
“餓了?給你~”胤禛將染血的指尖遞到年氏嘴邊。
年瑤月看著四爺指尖冒出的鮮血,下意識咽了咽口水,然后堅決的搖了搖頭。
她寧愿餓死也不會傷害四爺。
她正要張口拒絕,忽而四爺將手指塞到她口中,鮮美的血液香氣彌漫開來,年瑤月的眼睛不受控制的開始泛紅。
尖利的獠牙在一瞬間增長,她瘋狂的想要攝取血液的甘甜,一抬眸,卻看見四爺眼含笑意的看著她。
那寵溺的愛意讓年瑤月即將奔潰的理智在一瞬間回籠。
她用盡力氣狠狠的咬住自己的舌頭,感覺到苦澀的血腥氣息和劇烈的疼痛感襲來,年瑤月才勉強將四爺的手推開。
“嗚嗚嗚...”她餓的眼冒金星,有氣無力的,竟然被四爺趁機扛在肩上帶離。
無論她怎么哭喊都無濟于事,最后她竟是沒出息的餓暈了。
睜開眼的時候,眼前是熟悉的幔帳和陳設,她竟然被四爺帶回紫禁城里,帶回了她的寢宮里。
“醒了?”胤禛將手里的奏折放下,疾步走到年氏的床榻前,伸手將年氏攙扶起身。
年瑤月被四爺攙扶著坐在飯桌前,桌上用紅泥小火爐煲著好多瓦罐。
她看見四爺一個個的將那些瓦罐打開,映入眼簾的都是刺目的鮮紅。
四爺竟然為她準備了全血宴。
她餓的快虛脫了,于是顧不得許多,開始端起瓦罐吃起來。
當端起一盞梅花圖案的瓦罐豪飲一大口后,年瑤月頓時羞的將那瓦罐放回原地。
胤禛見年氏的舉止怪異,于是端起那瓦罐嗅了嗅,然后嘗了一口。
這才發現蘇培盛那狗奴才竟然還準備了鹿血。
胤禛耳尖泛紅,將鹿血蓋上蓋子。
“蘇培盛,罰俸祿一個月。”
“奴才領旨謝恩。”守在門外的蘇培盛苦著臉領罰,他甚至都不知道自己錯在哪兒了。
“還好嗎?”胤禛感覺到年氏的呼吸都變得微微局促,頓時關切的握緊年氏的手。
年瑤月快哭了,剛才她竟然饑不擇食的喝了一大半的鹿血。
蘇培盛那混蛋該罰,竟然準備鹿血酒,不知道鹿血還有閨房助性的功效嗎?
此時她渾身都不對勁,眼睛直勾勾的看著四爺,不用猜都知道她的眼睛現在肯定在冒光。
身體總是比她更誠實,她還在懊惱的時候,整個人已經窩在了四爺的懷里,此時正在猴急的解四爺的腰帶。
胤禛目瞪口呆,看著年氏的一舉一動。
看見年氏委屈受傷的看著他,眼神分明在控訴,覺得他是在嫌棄她現在的樣子。
眼看著年氏的眼眶里蓄著眼淚,胤禛頓時啞然。
他何時嫌棄過她?只是擔心年氏的身子,她從前身子骨就嬌弱,如今還能承受得了他的寵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