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中國人將Entropy翻譯為“能趨疲”,這令企孫兄哭笑不得。
Entropy并非Energy,不可以把它視為“能”。
Entropy不是能量,卻和能量(火)有關系,能量被溫度來除(商),得到“熵”。
“熵,高明,實在高明!”企孫兄再次稱贊康平妙創“熵”字。
讀完一遍《原子物理學》,企孫兄評價道:“此書集各國物理學之所長,卻又適合中國之情形,且含康平之創新,統一了原子物理、量子理論之國文名詞。著書立言,功德無量,康平為中國物理立下大功一件,愚兄甚慰,甚喜。”
與《原子物理學》配套的是《力學》、《電磁學》、《光學》、《熱學》、《聲學》。
量子力學以后再說吧,目前全世界范圍內仍未誕生量子力學這個概念。
李康平業務繁忙,時間有限,他耗時十個月編寫一部《原子物理學》,剩余的物理學分支,盡量在幾年內逐漸完稿。
企孫兄帶著《原子物理學》手稿離去,他登上了歸國的輪船。
毓泰兄、企孫兄等仁兄學成之后紛紛回國,亦有新的中國留學生赴美學習。
《高能電子衍射實驗》論文的英文版在10月份的《物理評論》上發表了,作者是伍德蓋特、馬克、艾倫。
李康平的名字出現在了《高能電子衍射實驗》的正文部分,該論文宣稱完成了高能電子衍射實驗,所得實驗證據證明了李康平的物質波理論。
與此同時,《物質波》、《鎳晶體被電子衍射實驗》、《高能電子衍射實驗》的德文翻譯工作做完了,李康平將這三篇論文的德文版寄給了愛因斯坦。
李康平花了近兩年時間,對物質波這條學術路線作了精心縝密的戰略性布局和戰術性操作。
目前看來,物質波路線是可控的,它在全球范圍內的宣推進度符合李康平的預期。
在學術領域,李康平亦采取滾動發展的手法。
物質波尚未板上釘釘之時,李康平滾動發展了《電子自旋和不相容原理》。
關于《電子自旋和不相容原理》,李康平給愛因斯坦回過一次信,解釋了愛因斯坦提出的五點困難。
然而思想深邃、善于思考的愛因斯坦又提出了新的疑問,他在信中寫到:“正如箭頭所指示的那樣,現在這個自旋把每一個能級劈裂成了兩個,只有K=1/2例外,它只發生了移動。附圖左側的圖解對應于按照索末菲理論所預期的結果,那么所謂角量子數由電子繞核的動量矩的大小該怎樣定義?我的學生斯梅卡爾正在協助我論證《電子自旋和不相容原理》,下一封信有可能會是斯梅卡爾先生寫給你的。”
“既然你的這套新理論與索末菲先生的理論有一定的關聯,所以我做了一份副本,寄給了索末菲先生。慕尼黑有兩位優秀的年輕人叫作海森堡、泡利,他們都是索末菲先生的學生,他們會和索末菲先生一起研究你的《電子自旋和不相容原理》。”
看來《電子自旋和不相容原理》確實是極其復雜深奧的一套理論,以至于愛因斯坦一個人搞不定這套理論了。愛因斯坦組織起一支柏林-慕尼黑的聯合團隊,共同論證《電子自旋和不相容原理》。這是德國方面的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