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可以一擲千金買下別墅,也可以轉頭就把別墅賣給他人。她可以把表姨媽毫不留情地超出家里的燈飾公司,轉身又把最好的店鋪轉賣給表姨媽。
何芷的思維方式與常人不同,對付她當然也不能用常人的方式。
飛機落地,辦好手續走出到達大廳。何芷徑直朝一位舉著接機牌的同事走過去。
左岸望著何芷坐車揚長而去,急忙揮手招來一輛出租車,叫出租車跟上前面的轎車。
只要和何芷入住同一家酒店,他就有機會進行他的報復行動。
觀察了兩天,左岸終于找到了下手的機會。在何芷外出辦案的時候,他買通酒店服務員潛入了何芷的房間,在何芷的水杯里下了藥。
聽到何芷回房開門的聲音,左岸激動地伏在門邊等待著。如果何芷進屋喝水,只要再過半個小時,就會陷入渾身燥熱口干舌燥的狀態。
到時候只要過去敲門假裝有事要說,何芷就會乖乖投入他的懷抱,求他幫她解決身體需要。
左岸對于藥效非常了解,并且試驗過許多次了。這次在原產地購入的藥肯定藥效更加純正強烈。
想起那些被他下藥過的女子,跪在床上苦苦哀求他的樣子,左岸的臉不禁浮起一層得意的筆在。一會一定要拍下何芷在床上哀求的樣子,拿捏住她的軟肋,不愁以后她不乖乖就范。
拿著酒店樓層萬能門卡打開門,左岸敏捷地閃身進屋靠在門上。門廊沒有開燈,正好方便左岸隱藏身形。聽不到屋里的動靜,他靠墻站了一會,才慢慢朝屋里走去。
兩盞床頭燈光線調得很微弱,床上的被褥沒動過,屋里好像沒有人。
左岸明明在對面的貓眼里看到何芷回來了,并且何芷沒有再出去過。守株待兔他可一點也沒有分心。
“何芷。”
左岸試著叫了一聲。
左岸一步一步走到床前,這時終于看到何芷躺在窗簾邊的地上,他感覺到一股熱血從胸口涌向大腦,激動得幾乎飛躥到何芷身邊。
“何芷,你怎么躺在地上了?”
左岸蹲下身,伸手去推了推何芷的肩膀。何芷的身體好像面條一樣輕輕一推就翻倒過來。
看到何芷紅紅的臉頰和朦朧的眼神,左岸知道他下的藥起作用了。
“你喝酒了?”
做戲得做足。左岸拍了拍何芷的臉,何芷的臉蛋觸手燙人。
“不能睡地上,你得到床上去。”
左岸這時想起他剛才不該直接進來,萬一何芷的大腦是清醒的,肯定會發現他擅自闖進她的房間必定行為不軌。
“你肯定喝醉了,房門都不記得關嚴了。還好是我發現了,要是被壞人發現了可就慘了。國外不像國內安全有保障,有些流民窮兇極惡,殺人都不眨眼睛。”
左岸邊說邊抱何芷上床。
此時何芷在他手里就像一根面條,感覺可以任他揉捏把玩。不過他并不著急上手,他要拍下何芷求他的畫面,現在還沒到時候。
此時何芷的大腦是清醒的,剛才她準備拉上窗簾去洗澡時,突然眼前一陣眩暈摔倒在地,想要爬起來,渾身卻像是沒有了筋骨,怎么也爬不起來。
她意識到被下了藥,卻想不起什么時候被下的藥。出門在外她很少碰陌生人的東西,就算在自己房間,也會把入口的東西都要嚴格檢查一遍。
就在何芷在回憶晚上可能被下藥的場合時,聽見左岸進來喊她。她突然明白了,下藥的除了左岸不會是別人。
可是她現在渾身發軟躺在左岸的臂彎里,根本無法抗拒左岸想要對她做的任何事。
渾身一陣一陣襲來的想要釋放的急迫感,似乎還對左岸的壓迫具有某種期待。何芷極力控制著大腦里不斷發出的抗拒指令,身體卻不聽使喚地顫抖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