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衣漢子稱銀衣公子為“世子爺”,那他必定就是南寮國王之子——南寮世子南昊。
南昊的母親是丞相閆玄的小女兒,公羊溥亡妻的胞妹,當年王都四姝之一的閆玨。
據說她原本是準備嫁給翊國王的,但不知為何遠嫁到了南寮。
由于他精通毒術、文武雙全,公羊溥因而比較看重這個外甥。
不過此人給凌蕓的印象幾乎和欒輕溪不相伯仲,明顯也是個危險的人物。
看來她今后要離危險體遠點兒,以免招惹上什么麻煩。
“難怪…難怪……”周維航故作恍然地說道,在凌蕓看來,他是那么的敷衍。
不過他剛才看過來那玩味的眼神是幾個意思?
“嘶!”
現場一陣倒抽冷氣的聲音,眾人都是縮了縮脖子,凌家這位千金是得罪了什么人物,以至于遭此歹毒的算計?
公羊溥越聽越憤怒,渾身都在發抖,陰鷙的目光掃視著在場的人,冷喝道:“先將人帶下去醫治!”
“來人,本城主倒要看看,是誰膽敢在本城主面前耍這些手段。給本城主去查!”
此時,公羊儷雅坐在席間,臉色已是青一陣白一陣。好好的壽宴,如今全毀了。
心中咒罵:要是讓她知道是誰搗的鬼,不將那人剝皮拆骨她就不是公羊儷雅。
這會兒再放狠話也沒用,眼眶一紅,櫻唇一抖,眼淚止不住地從頰間滑落下來。
時間一點點地過去,賓客們都耐心等待著。他們清楚得很,若這事兒查不出結果,他們就別想回家了。
過了小半個時辰,南昊和侍衛隊長陳長笙返回望月島。
陳長笙小快步走到公羊溥面前,躬身稟報道:“啟稟城主大人,五毒迷幻散已經找到,是在……”
說著,他的目光不自覺地飄向淑妃所坐的位置。淑妃莫名咯噔一下,一種不好的預感油然而生。
“說!”公羊溥厲聲喝道。
陳長笙的身子微微一震,咬了咬牙,低頭拱手道:“裝有劇毒的瓶子是在淑妃娘娘的春風閣中搜到的!”
貴為王妃,回娘家省親,總不能讓她娘兒倆住客棧吧?那春風閣正是她們住的房間,而且還是她未出閣前的閨房。
畢竟不是常住,外表看來要比其他房間“簡陋”得多。
“而丫環蓮兒也已經對罪行供認不諱……”
到最后額角上竟滲出了一層薄汗,聲音壓低了下來,支支吾吾的不敢繼續說下去。
“什么?”淑妃聽到這里可是再也繃不住了,嚯地站起身來。就連姬穎姍都臉色大變
真是豈有此理,到底是誰想陷害她?什么蓮兒?她搜刮了整個腦袋,怎么都找不出與這名字對應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