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麻喇姑聽言,朝著吳越深深躬身,說道,“奴婢受教了。”
吳越呵呵的笑著,接著說道,“御人之術,歸根到底,就是心計的使用。換句話說,就是**裸的利用。無論是什么時代,敢跟人赤膽相照著,這個人,要么就是傻子,要么,就是還沒被人狠狠的教訓過。”
吳越說著,忍不住的側臉,看向了旁邊燃著我燭臺。腦海里邊,呈現出了鰲拜、索尼的身影。
蘇麻喇姑知曉吳越這些年經歷了什么,換句話說,那就是一場前所未有的人性大考驗啊。所以在看的吳越此刻神情之后,忍不住的眼眶之內,緩緩的掛滿了晶瑩。
哽咽之聲,在不知不覺當中,發出聲來。
吳越皺眉,側臉看向了蘇麻喇姑。也是瞬間明白了她內心伸出的想法。
“姐,我沒事的,放心。”吳越微笑著朝著蘇麻喇姑點了點頭。
蘇麻喇姑艱難的擠出了一個笑容回應。
......
第二日清晨,天才微微發亮,吳越以及一批朝臣就出現在了乾清宮之內,開始上朝,商討黃河的水道治理、以及流民內遷,各回屬地的事情。
站在百官首位的遏必隆。躬身從百官的隊列當中走了出來,朝著吳越深深躬身,抱拳說道,“啟奏皇上,已從秘庫當中,調銀三千萬兩,糧食,一千萬擔。恩科新近舉子赴任,已經攜銀、糧前往。”
“各地方的官吏,也是紛紛上奏,祈求朝廷撥銀、籌糧。希望朝廷能就急于危難,幫助各個地方的百姓,安穩的度過這艱難時期。”
吳越聽言,臉色猛地變得凝重了起來。
“朕治理長江、黃河水患,讓深受洪澇災害的百姓,無奈成為流民的他們,能得到朝廷的庇佑,活下去。這乃是行天之道!這些官員趁機向朝廷討要銀糧,是怎么回事?難道想趁機打劫朝廷一番不成?”
吳越說話的聲調,像極了洪鐘,讓在場是所有朝官,一個個臉色巨變,身子不由自主的跪拜了下去。腦袋杵在地上,瑟瑟發抖。
吳越冷眼看著他們,長達十分鐘,沒有說話。
吳越最后定睛在了遏必隆身上,冷哼一聲,說道,“遏必隆,對于此事,你有什么看法?”
遏必隆聽言,緩緩的抬起頭來,朝著吳越抱拳說道,“回稟主子,奴才認為,凡是上奏請求撥銀、撥糧的地方官員,朝廷可以派出得力官員,進行勘察。如果確實有難處,可以從相對比較富足的地方,撥些銀糧過去。但如果是想趁機巧奪、朝廷必須嚴旨查辦!”
吳越聽言,哈哈大笑,起身跨步,緩步的來到了遏必隆的身邊,抬手朝著他的官帽,就是狠狠地一敲。“如果當官的都像你這樣,這偌大的朝廷,該如何堅持下去?”
“奴才罪該萬死!”遏必隆臉色瞬間變得煞白,腦袋重重的杵在地上。
吳越冷哼一句,緩緩的轉過身來,看向了在場的百官。
“你們什么意見?”吳越轉過身子,看向了其他官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