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善一臉凝重的點了點頭,“恩,這一點,我會注意的。不過......”
“不過什么?”吳越側臉看向了富善,沉聲問道。
“準格爾那邊,咱們朝廷這邊,也不能閑著,依靠防止外部勢力資助而委曲求全。我認為,必要的時候,還是的給他們的大汗長長記性。”
“又或者說,讓他們準格爾部族內部先忙起來,顧不上這些擴張的事情。”富善說話間,雙眼當中,道道狡黠的光芒爆閃,一股邪邪的微笑著,在其嘴角掛起。
吳越“嘿嘿”的笑著,儼然一副狼狽為奸的模樣。
“這件事情,就交給你去做吧。朕乃是一朝皇帝,正人君子,是不屑做這樣的事情的。”吳越故意裝出一副“高大上”的模樣,說道。
富善聳了聳肩,“是啊,人家你是皇帝,這種宵小之輩玩的把戲,當然是宵小之人去做嘍!”富善一臉鄙夷看了一眼吳越。
“哈哈!”吳越才懶得去看富善此刻投射過來的目光,自顧自的站起身來,緩步的朝著龍椅而去。
坐在龍椅之上的吳越,沉思了片刻,一臉鄭重的看向了富善,沉聲接著說道,“富善,這件事情,必須只能是經你一人之手,不可假借他人。再者,尾巴要處理趕緊,絕對不可讓葛爾丹、還有朝廷這邊的人,知道這里邊的事情。明白么?”
富善一臉凝重的朝著吳越躬身,“奴才知道了。這件事情,奴才會在出使俄國之前,安排下去的。”
吳越聽言,點了點頭。
“恩,其中的緣由,就算朕不說,你也知道。朕不想看到你出事。而且,你也必須不能出事!”吳越沉聲的說著,側臉看向了內殿的方向。
“李東!”吳越大喝一聲。
一身漆黑色大內侍衛服侍的李東,跨步從內殿之內走了出來,躬身快步的來到了吳越的身前。
“李東,朕剛才所說的話,你可曾聽明白?”吳越問道。
李東沒有絲毫的遲疑,抱拳回應道,“回稟主子,奴才知道了。”
吳越微笑的轉過身來,看向富善,“安心辦差,不要有心里負擔,尾巴的問題,你盡力去斬除,如果有問題,李東這邊,也會適時出手,幫著你的。”
富善一臉恭敬的點了點頭,朝著吳越深深躬身,“奴才謝皇上隆恩!”
就在這個時候,上書房外,三德子的聲音傳了進來。
“主子,索額圖求見!”
吳越抬手示意富善起身,而后雙眼徑直的看向了宮門之處。
“宣!”吳越沉聲的說道。
須臾之后,上書房的宮門被打開,一身朝服的索額圖,雙手高舉著一部看上去很薄的書籍,躬身快步的走了進來。
進的門來的索額圖,跨步來到了龍案之前跪下,說道,“奴才奉旨,將經書取來,敬獻主子。”
隨后跟進來的三德子,在吳越的授意之下,跨步上前,將經書取了過來,雙手遞放在了龍案之上。
吳越并未低頭去看經書,而是雙眼直直的盯看著索額圖。久久沒有說話。
跪在地上的索額圖,此刻的身子,瑟瑟發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