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放眼整個大清,孝莊絕對是首屈一指的絕對政治家。而當下,吳越所圖謀的三藩之事,是朝廷面臨的最大難題!
吳越絲毫沒有遮掩的意思,重重的點了點頭。
“三藩叛反、這是板上釘釘的事情,在這三位藩王歸天之前,他們一定會反。而朕努力籌措銀子,大幅安撫百姓的目的,也是為了短時間內,將民心收攏歸朝。以便三藩對朝廷發動叛亂之時,對我治下百姓發動語言攻勢,造成大面積的造反局面。”
對于吳越這種超級預警、三藩必反的事情,孝莊似乎已經不愿再發出反對的聲音。
“既然你已經決定,跟本宮說起這件事情,是想讓本宮做些什么嗎?”孝莊沉聲的說道。
吳越重重的點了點頭,“朕因為剛剛將皇權集權于朝的關系,現在出巡,確實極為不合時宜。但是朕又有必須出去的理由,所以朕決定,以身染重病為由,修朝一個月。當下所有朝事,交予剛剛組建的內閣負責。”
“重大的朝廷決斷,由內閣以八百里急遞的方式,給朕送往朕所在之地,進行批閱,之后轉遞回朝。”
孝莊聽得吳越的話語,臉色瞬間變得嚴肅了起來。低頭沉思了數分鐘,之后抬頭看向了吳越,點了點頭。
“這個方法倒是可行,不過,有一件事情,你卻是要考慮清楚,這朝廷快傳遞折子的時間,可是很消耗時間的,如果是加急的朝事,你該如何處理?”
吳越朝著孝莊深深的躬身作揖,說道,“皇祖母,這就是朕要祈求您的事情。”
孝莊的臉色激進陰晴,身子緩緩從坐榻之上站了起來,緩步來到了吳越的身邊。
“玄燁,后宮不可干政,這是大清先祖定下來的規矩。本宮這些年來,雖一直身處后宮,可一直關心朝事,其中的緣由,想必你也清楚。一切都是被逼出來的。”
“如果本宮不坐鎮朝廷,大清江山怕是早已易主!”
“直至今日,你大權握于手中,本宮的心才稍稍放松下來。如今你卻是讓本宮再次臨朝,這卻是有點......”
吳越見孝莊有所推諉,趕忙說道,“皇祖母,三藩如今勢力頗大,已有造反之意。朕這次微服出巡,必須給未來戰爭,做好鋪墊,這件事情迫在眉睫。”
“而這次,并非您臨朝聽政,只需于幕后,處理一些急需處理的折子而已。”
“放眼整個大清,朕唯一可以相信的,只有您而已。”
孝莊輕輕的笑著,皺眉點了點頭,“僅此一次!本宮希望,這次之后,你能朝事盡掌于手,不會再做這樣讓人心神不穩的事情。”
吳越一聽孝莊答應下來,臉上凸顯喜悅,重重的點了點頭。
“非常之時,必行非常之事。這件事情,如果不是迫在眉睫,朕也斷然不會想著做這樣的事情。朕保證,往后這樣的事情,一定不會再發生。”吳越一臉喜悅,起身朝著孝莊抬起了右手,做著發誓的動作。
孝莊見狀,趕忙上手,摁下了吳越高舉起的右手,皺眉滿是幽怨的說道,“玄燁,作為大清帝皇,除了發下宏愿,為大清祈福之外,是斷然不可起誓其他的,尤其是許諾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