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德子皺眉,略有所思的搖了搖頭。
“你想說什么?”吳越見三德子此刻的神色,皺眉問道,。
“主子,老祖宗乃是我大清朝歷經三代的皇權統御、替換者,更是我大清的歷史變遷的見證者。奴才的意思,或許老祖宗是擔心王爺那邊,會出什么事情,從而讓您和王爺之間產生隔閡吧。”
“畢竟當下朝堂,真正意義掌權的皇族直系子弟,就您和王爺二人。如果一旦您和王爺產生隔閡,從而阻礙的朝廷政事的正常發展,受損的,唯有朝廷。”
吳越點了點頭。
“福全在大是大非面前,是能夠把握住的。這一點,朕已經可以肯定。他對三藩密探的做法,也是深得朕的意思。沒有任何的不妥。”
“但從這一點,朕沒有任何的理由去懷疑他。”吳越說道。
“三德子,你的意思,朕也明白。你是先帝的托孤奴才,更是先皇的心腹之人,先皇的心思,你也是深知的。朕不到萬不得已,是不會對自己的兄弟動手的。”吳越說著,拉著容香兒緩緩的站了起來。
“奴才......”三德子聽得吳越的話語,瞬間臉色變得通紅,身子也是在此刻瑟瑟發抖。
“好了,朕知道,你是擔心朕會對福全起疑,從而破壞掉皇族內部的團結,影響到朝政之事。”
“放心吧。當下朝事,無論是做什么,都必須為收復民心做準備,至于其他,朕當下沒有心思去搭理這些。”
“再者說了,朕雖不是特別聰明,但也絕對不傻。三藩此舉后面的小心思,朕也是知曉的。朕是不會上當的。”吳越朝著三德子,沉聲的說道。
“吾主乃千古一帝,睿智程度,更是前無古人后無來者。您......”三德子躬身說道。
吳越直接抬手,直至了他繼續說下去。
“行了,擺駕慈寧宮吧。這些拍馬屁的話,還是別說了。朕有點倒胃口。”吳越皺眉。
三德子躬身,快步的退了出去。
“皇上,三德子所說的這些話,也是臣妾的想法。”容香兒側臉看著吳越,凝視著三德子離開的背影,沉聲的說道。
吳越低頭,抬手輕輕的刮了刮容香兒高挺的鼻梁。
“朕知道,你、李侍衛、還有三德子是朕身邊之人,朕當然不會懷疑你們對朕的忠心。但是當下,咱們卻還沒有做出任何自傲的事情,這種阿諛奉承的話,往后不要再出至你們之口。”
“你們往后所說的每一句話,都必須是政事,咱們當下要解決的事情。唯獨民心成功,徹底平穩的完成了撤藩差事,或許咱們還有意思自傲的資本。”
“三藩之后,還有臺灣問題。沙皇那邊、以及準格爾那邊,也是堅持不了多長時間的。”吳越說話間,不由自主的望向了宮門之外,低聲的喃喃說道。
“這些隱藏于暗中的事情,遲早有爆發的一天。所以,留給朕的時間不會太多,三藩的問題,必須盡快解決。”
“一旦所有的隱藏時間同時間爆發出來,就算朕將全國的經濟搞到了鼎盛時期,怕是扛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