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那個時候,老祖宗留下的這點家業,將會在朕的手上,徹底敗光!”吳越一臉凝重的接著說道。
容香兒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
吳越口中的三藩造反問題,原本在容香兒的心里,其實也是并不認同的。是吳越這么長時間以來,都在為這件事做準備,再加上吳越一直都在跟他們言及三藩的霍亂之事,所以他們才將注意力,集中到了三藩的身上。
至于三藩之外,準格爾問題,沙皇俄國于大清東北邊境糾紛問題,還有臺灣問題。這些問題在他們的心里,壓根就沒有。
所以容香兒當下有此中表情,也就不足為奇了。
吳越見容香兒當下的表情,也知曉她此刻內心的真實想法,所以只是微微咧嘴笑了笑,并沒有直接開口,再跟她言及此事。
畢竟未來發生的一切事情的,是都會印證他的說法的。
“主子,金鑾法駕已經備好,咱們出發吧。”就在這個時候,三德子躬身快步的走了進來。朝著吳越躬身,沉聲的說道。
吳越點了點頭,拉起皺眉的容香兒,快步走出了乾清宮。
大約一炷香的時間之后,吳越于容香兒二人出現在了慈寧宮的正殿當中。
吳越、容香兒跟端坐于正殿主位的孝莊太皇太后行禮之后,被她賜座,坐到了孝莊的身旁。
孝莊側臉看向了吳越,稍稍沉思片刻之后,才開口說道,“孫兒啊,你出宮為何不到五天便趕回來了?是有什么事情發生么?”
吳越原本也沒打算瞞著孝莊,于是直接開門見山,將自己被迫回宮的事情,河畔托出。
孝莊的神情,隨著吳越的話語,眉頭緊緊的皺了起來,原本輕浮于雙膝之上的手,在此刻緩緩的攥緊。
數分鐘的沉思之后,孝莊看著吳越,問道,“你打算如何處理這件事情?”
吳越聳了聳肩,“孫兒能有什么辦法?福全那邊發生的事情,十有**是有人刻意涂抹的結果。朕何須理會?”
“再者說,現在福全所辦得差事,乃是當下朝廷的首要任務。任何事情,都必須靠邊。保證這件事情順利完成。至于其他的事情,朕沒有時間去顧忌。”
孝莊點了點頭,“孫兒啊,福全乃是你的兄弟。漢人當中有句話,叫做打虎親兄弟,上陣父子兵。當下正值朝廷多災多難時期,說是上戰場一點也不過分。任何臣子為大清朝辦差,都會心存自己的一些小心思的。唯獨你的二哥福全,是全心全意的為了你,為了大清的朝廷。”
“這一點,你要明白。”孝莊語重心長的說道。
“皇祖母,朕知道你再擔心什么。”吳越抬手,輕輕的攥緊了她的手,接著說道。
“福全是無意跟朕搶這個皇位的。有關這一點,朕一點都不擔心。他想要這個皇位,當初時機有得是。”
“況且朕還是那句話,如果福全想當這個皇帝,他只需要跟朕言明,朕會給他的。”
“朕原本就沒想過當這個皇帝,一切都是被逼上來的。”吳越一本正經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