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萄趴在登徒的懷中,靠在寬闊的胸膛,聽著有節奏的心跳。
天微微亮,小萄依依不舍爬出溫暖的懷抱,登徒雙眼微睜,誘人的酮體再次令他氣血翻涌,一只大手握住纖細的手腕,拉入懷中,指尖在背頸輕輕劃過,牛奶般細嫩的皮膚令登徒欲罷不能,兩人再次纏綿在一起……
小萄回到主將帳篷,天已大亮,周玲賴在床上盯著小陶壞笑,“昨晚去哪里了?”
“還能去……哪里……一直在床上睡覺……”小萄不敢直視周玲,小聲嘟囔著。
“是這張床呢?還是那張床?”周玲湊近小萄,盯著頸部泛紅的吻痕反復打量,“這是什么呢?”
被周玲這么一說,心虛的小陶立即湊到銅鏡前,見脖子上果然有一大片草莓,又急又氣,不知作何解釋。周玲看在眼中,覺得甚是好笑,宮中那些妃子若是被臨幸在身上落下這么一塊,恨不得讓整個后宮都知道,這般扭捏,像極了在外偷吃的男女。
“別看了,再怎么看也不會消失。”周玲掀起被褥,從床單上裁下一條,搭在小萄的脖子上,“這樣就看不見了。”
小萄滿意的在脖子繞了幾圈,打了一個結,將草莓遮的嚴嚴實實,周玲伏在小玲肩頭,幫她梳理發髻,“等以后你家少爺身旁女子多了,落不到自己身上,看你怎么羨慕她們。”
小萄本想反駁,又想到自己的身份,話到嘴邊吞了回去。
“怎么,生氣了?”周玲見小萄有些失落,想來是因剛剛話說重了惹的,自己的心中猛然間也有些不舒服。
“到時候都落姐姐身上,全身上下,見不得人。”小萄說著便在周玲脖頸處輕輕嘬一口,留下一道淺淺的痕跡。
“這感覺……”周玲楞住,那一瞬間,身體如觸電般酥麻,“我是怎么了……”周玲自問,心中竟有些渴望……
“周姐姐……”
“死丫頭,你舍得嗎……”兩人瘋鬧在一起,傳出陣陣笑語。
司徒佑帶領三萬兵馬,日夜兼程,只用四日便趕到淦江渡口。
“司徒將軍好久不見。”顧墨與城主聽聞援軍到來,喜極而泣,立即出營迎接。
“顧將軍,不知登將軍身在何處?”司徒佑顧不得休息,直接問道。
“登將軍去河邊打魚,一般要傍晚才會回來。”
“打魚?”司徒佑萬萬沒想到,身為一軍主將,危亡之際還有心情去打魚,此人果然不靠譜,“這……”
“司徒將軍有所不知,我軍自從泉城被圍后再無糧草供給,如今全軍給養有大半都是來自狩獵捕魚。”顧墨看出司徒佑心中的不滿,雖然他本人也很討厭登徒,但登徒這段時間為解決全軍供給做出的努力他也看在眼里,不可否認。
“這樣,快些帶我去見登將軍,鞠將軍又話要我轉達。”
淦江河面結了薄冰,登徒小心翼翼在冰面試探,還算結實,兵士拿來工具,在冰面小心翼翼開了一個口,還沒下網水下的魚就從洞口跳躍而出。
“又是豐收的一天。”這是登徒帶兵打魚以來收獲最多的一次,然而天氣越來越冷,僅依賴狩獵打魚,已經很難維持,再這樣下去,真的就要啃樹皮挖草根了,他還是要在想想辦法,再這樣下去,就算不餓死也要凍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