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凝兒小姐莫慌,她若是不想出來,那就不為難。”登徒看著凝兒緊張窘迫的樣子,甚是可愛,忍不住想要保護憐惜。
“哪那么多廢話。”元兒躲在臥房不敢出聲,早憋壞了,既然已經被發現,又牽扯姐姐的清譽,索性大步走出來,直言到:“這位公子賣弄文采,舉止輕浮,一看就是沾花惹草之輩,姐姐此人絕非良配,若是托付終身,將來恐怕會吃苦頭。”
“元兒說什么呢!”凝兒被景兒說穿心思,雙手捂臉,頭埋的更深了。
“哼,你,家住何處,是否娶妻,家中還有何人。”元兒踢開面前的胡椅,指著登徒質問道。
“小生家住東城,早已成婚,家中除了雙親和夫人,還有一些下人。”小丫頭潑辣勁令登徒想起前世一位故人,當時也是十五六歲的樣子,細看兩人不僅脾氣雷同,連樣貌也有幾分相似。
“哼,既然已經娶妻來花澗居作甚,置我姐姐于何處。”元兒對著登徒張牙舞爪,恨不得當場手撕薄情渣男。
“置于何處,隨我一同回府不就知道了。”登徒看著元兒便想起前世年少時期那段懵懂往事。
“你,無恥!”被當眾出言調戲,元兒的脾氣怎能咽下,端起酒杯潑向登徒,登徒無心躲閃,任憑酒水潑在臉上。
“姐姐,這才是他的真面目,言語輕浮的浪蕩之輩。”能被徐二狗放進府內,定是有老鴇的許可,對方若是追究起來,元兒免不了要遭受懲罰,但覆酒難收,后悔也晚了,只好躲到凝兒背后求助,嘴上仍不愿服軟。
凝兒也知元兒闖了禍,取出隨身的手帕上前為登徒擦去酒水,登徒趁機握住凝兒玉手,真該感謝這個小丫頭,若不是她自己還真想不出辦法如何更近一步。
“公子……”這是凝兒第一次與異性靠的這么近,也是第一次被異性握住手,心里小鹿亂撞。
“無妨。”登徒很是得意,指尖輕撫凝兒牛奶般細膩的肌膚,景兒元兒看在眼中,凝兒羞得恨不得鉆進地縫。
“淫賊,放開凝兒姐姐!”元兒見登徒握著姐姐的手遲遲不肯放開,怒火中燒。
“沒錯,我就是一個老色B,你打我呀!”登徒繼續激怒元兒。
“公子,花澗居并非煙花柳巷,我等姐妹也非輕浮的女子,還請公子自重。”同為姐妹,景兒怎會坐視不理,但如元兒那般沖動,只會激怒對方,導致變本加厲。
登徒松開凝兒的手,站起雙手扶在凝兒的肩膀,四目相對:“我愿為你贖身,你愿與我執手相伴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