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怕,相公在這呢!”登徒單手捂住小萄的眼睛,輕聲安慰道。
薛家與主家撕破臉,只能一條道走到黑,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眼前這些人都做出選擇。登徒此前還在糾結該如何處置薛家這些作惡多端的打手,此時看來,無需糾結。
“殺了他們,賞金萬兩!”薛遠繼續加碼,輸了薛家定是家破人亡,命都沒了要錢有什么用。家丁聞言,頓時又如打了雞血般,萬兩黃金,足夠揮霍到死!抄起家伙不要命的涌向登徒,登徒裁斷自己的衣袖,遮住住小萄的雙眼,左手摟住小萄的腰技,身形在人群中快速穿梭,鮮紅色的血液像噴泉般噴灑在空氣中。
曾老漢趴在屋頂,親眼目睹全程,“戰神果然是戰神,名不虛傳!”
薛遠名副其實,兩邊剛動手,就帶著薛束開溜,穿過廳堂,進到內院,打開房中密室,攜子躲了進去。
銀子固然重要,但要有命花才行。家丁中有為錢不要命的,也有貪生怕死的,幾個回合下來,怕死的看到地上橫七豎八躺著的同伙,打起了退堂鼓,不出幾個回合,便四散逃串。登徒可沒想就此放過他們,他們不僅對自己有殺心,逃到別處也是禍害,不如斬草除根,索性大開殺戒,能追到一個算一個,只要沒有登徒跑的快,統統被放了血。
登徒也沒想到自己能以一挑百,對自身的能力越發自信。小萄雙手抱著登徒,打斗聲漸熄,摘去眼罩,地上橫七豎八堆滿了尸體,血紅鋪滿了院子,堪稱人間煉獄。
登徒將小萄摟在懷中,再次遮住她的雙眼,“誰讓你看了!”
“少爺你的傷……”小萄伸手摸向登徒的背。
“已無大礙……”
“將軍……”曾老漢趴在屋頂看著兩人你儂我儂的樣子,生怕把自己忘在屋頂。
“額……小五抬只梯子。”曾老漢若一直不出聲,登徒還真的把他忘到腦后。
“將軍,我這……也沒幫上忙!”
“幫的上,幫的上!您是重要的目擊證人。小五帶曾老漢錄一份口供,把薛家過去的惡行都寫上,還有今天謀害主家的經過,絕不能有任何疏漏。”上次花澗居案讓登徒長了記性,絕不能給身邊這些譚家眼線留把柄,譚家亡登之心不死,“你們幾個,把這些尸體清理了!”
登徒抱起小陶,躍上房頂,尋了一處清凈,安心坐下飲茶。
“少爺為何來此?”小萄見登徒不急著善后,也不提如何處置薛家莊財物,不知登徒是何打算。
“再不來我就要打光棍了。”登徒故意答非所問,岔開話題。
“哼!府里那么多女子愛慕,是巴不得我早些死了讓位置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