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此,我倒是有一記,不知城主敢不敢冒這個風險。”
時廣下令召集勞力,加固城墻,修建防御攻勢,又讓人從后方借調糧草兵源,原本不足兩萬人口的小城瞬間擁擠起來。
登徒套上隕鐵打造的盔甲,帶領五千騎兵出了展城,直奔西境不費吹灰之力攻入烏鎮,斬殺鎮守烏鎮的巴戎士兵三十余人,又轉戰何鎮、凡鎮、前鎮,總計斬敵超三百余人。
任天正聞訊,派出任猛帶領賬下精銳兩千騎截殺譚國騎兵,雙方你來我跑周旋三日有余,始終未正面交手。
“呸,縮頭烏龜。”任猛像猴一般被登徒戲耍,終日疲于奔命,心中煩躁。
“任將軍,譚軍騎兵雖行騷擾偷襲之策,但也需要補給,不如我們把守官道,做好埋伏,切斷他們的后方補給,逼譚軍主動現身如何?”副將建議道。
“好,就按你說的辦!”任猛帶領騎兵在也不追逐譚軍腳步,終日守在官道攔截補給。
登徒每天小打小鬧終于騙得任猛上鉤,轉頭就干了票大的,帶兵圍住林城,不出兩日便將林城奪回,城內三千巴戎駐軍全部成了戰俘。
“廢物,譚國一支騎兵都解決不了,要你何用?”任天正聞訊火冒三丈,召回還在傻守官道截殺糧草的任猛,訓斥道:“譚軍深入西境,你在干什么?”
“我……”任猛不知所措,一直以來譚軍都是只對村落小鎮下手,騷擾為主,來的快去的也快,誰知怎么突然就奪起城了。
“我什么我,再傻楞一會兒,怕是譚軍就攻入巴戎境內!”任天正對這個又呆又傻的兒子十分無語。
“報!譚軍已經越過譚戎國界,直指興王城。”探子回報道。
“什么!”任天正大驚,這什么情況,對方不安套路出牌,起初他不為所動是因為他認為對方能翻起什么風浪,沒想到還真翻起來了,還不按套路出牌。
“父親,兒臣愿戴罪立功,截殺譚軍。”任猛請命道。
“滾一邊去,召集軍中將領,商討應敵之策。”任天正拉開地圖,端著燭臺站在地圖前思索。
“任將軍,我們撤吧!”巴戎北營將領都支持回防絞殺譚國騎兵,唯有任天正始終盯著地圖沒有表態。
“不可!”任天正否決眾將提議,“現在回防就中計了,不僅白送譚國西境,過后還要被中慶那群廢物彈劾,到時候怕是今生無法翻身。”
“譚軍能奇襲巴戎,我也能直指譚國,傳我的令,全軍東進,攻打展城。”
登徒帶兵殺入敵境,所向睥睨,攻無不克戰無不勝,很快消息傳入中慶,李仁昊大驚,連忙調集南營,加強中慶城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