譚軍兵卒飽餐一頓,登徒令其原地安營扎寨,全軍修整,自己則攜拓跋雪返回麥城。
“將軍不妥呀!”副將聽了登徒的部署,極力反對,“身為一軍將領,怎能拋下自己的兵卒,只為兒女情長,糊涂!糊涂呀!”
“將軍,副將說的對,孤身返回麥城,若是有什么閃失,讓我們何去何從?”這些兵卒都是因為登徒救援展城大勝才愿追隨他孤軍深入敵國,如今登徒孤身離營,他們怎肯。
“你們……你們懂個**!”眾將跪在面前,登徒是又高興又生氣,高興是因為這五千騎兵是真心信任自己,愿意追隨自己;氣是氣這群人太愛管閑事,不編個高大上的借口,是很難脫身,“我這是要去收網,若不收下任猛人頭,怎能引任天正上鉤,解西境之困。”
“將軍此言當真?”
“當然。”登徒昂首挺胸,“汪副將暫行統御之責,待本將軍歸來,若有折損,提頭來見。”
“是。”副將只能應下,“但是……”
“沒有但是,三日后本將定能凱旋歸來。”登徒帶了些給養,重返死亡戈壁。
剛翻過山坡脫離譚軍視線,拓跋雪拉住韁繩躍進登徒懷中,兩人共乘一馬。
“你家中有幾位夫人,育有幾位公子?”拓跋雪倚靠在登徒懷中,不畏烈日。
“家中有……是有幾位夫人,目前沒有子嗣。”登徒沒想到會問這些事,心中還是有些虛的,這幾天接觸來看,拓跋在巴戎應該算是名門望族,會讓自家的千金到他國做小嗎?
“幾位?”拓跋雪用登徒未曾見過的方式在馬背上轉身,四目相對,雙臂摟住登徒的脖子。
“四……四位……”若是拓跋雪真要隨自己回譚國,這事瞞不住,若是引發什么不可描述的沖突,就更不好了,還不如現在就交代清楚。
“四位?”
“有兩位只是行過禮,尚未圓房。”登徒補充道。
“沒有圓房?哈哈哈……”拓跋雪不知為何捂嘴偷笑。
“我……”登徒被笑懵了,什么意思?是嘲笑還是……
“昨晚沒發現那方面有什么問題,四位就吃不消嗎?”拓跋雪很是認真的問道。
“這……我……”登徒一時不知該如何解釋,吞吞吐吐許久,“元兒太像一位故人,對她更多是兄妹之情,至于方兒和景兒,只是相互利用罷了。”
“譚國男人不過如此,比巴戎男人弱太多。”
聽到這話,登徒生出一絲醋意,也正是這一絲在乎的醋意讓登徒意思到,不是因為行軍寂寞,也不是單純的肉欲,他真的被眼前這個女子所吸引,抽出一只手摟住拓跋雪腰技,兩人緊緊貼在一起,“今天就讓你這個巴戎女人知道譚國男人的厲害!”登徒騎術并不好,這段時間每天生活在馬背上雖然克服了恐懼,但仍舊不敢如其他騎兵那般自如,更別提做些大膽動作。
“好呀!你還沒有子嗣,要抓緊時間……”登徒沒想到拓跋雪比自己還要主動,